他伸手到腰間拔出彎刀,用非常的內力驀地砍向鬼麪人喉頭。
“你是甚麼人?膽敢擅闖丞相府,活膩了不成?”侍衛長張誠喝道。
冬兒衰弱道:“蜜斯…彆怕,不要哭了…冬兒會庇護你…”
“啊…”收回痛呼聲的倒是薛玉凝。
柳一刀俄然把酒杯摔爛在地,起家來到薛玉凝身前,“看到我臉上這條傷疤了嗎?”
冬兒伸開雙臂擋在薛玉凝身前,瞪眼柳一刀:“你休想傷害我家蜜斯,不然,我家老爺必然會要了你的狗命。”
柳一刀不屑:“就憑你一個丫頭,也想禁止我?”
而被選入宮的女子除了薛玉凝以外,另有彆的四人。
侍衛道:“上麵交代了,除了幾位小主,其彆人一概不得入內。”
薛玉凝吃力的坐起家,把冬兒護在身後,昂首直視柳一刀,“你要殺的人是我,放過我的丫頭。”
迎親步隊浩浩大蕩的進了宮。
薛玉凝藏在冬兒身後,不敢看柳一刀,她不明白,素未會麵,柳一刀為甚麼要取她性命,並且要選在她入宮的前一刻殺她?
隨後張誠大喊一聲,飛身躍起,持劍刺向柳一刀心口。
剛纔他那句‘低頭’是說給薛玉凝的,而她也領悟了。
配房內,薛玉凝手扶著受傷的左肩,縮在床沿緊緊盯著不遠處坐在桌邊喝酒的柳一刀,以及他腰間那把發著寒光的彎刀。剛纔柳一刀把她帶到這家堆棧,將她扔在床鋪上以後,就一向單獨喝酒了。
“兩年前,狗天子搶了我的女人。毀了我的麵龐。”柳一刀眼裡噴出肝火和恨意:“此次,宮裡有人掏天價讓我殺一個女孩。阿誰女孩就是你,當我曉得我要殺的人是狗天子的女人那一刻,我曉得,報仇的時候到了。”柳一刀說著,手指劃過薛玉凝白淨的小臉。
鬼麪人說罷,朝門邊踱去。
“很可惜,我寧肯不要黃金,也要報那狗天子奪愛之仇。”柳一刀長臂一伸,把薛玉凝撈過,猛的扯開了她身上鮮紅的嫁衣,暴露了貼身的紅色肚兜。
柳一刀不為所動,又一把撕爛了薛玉凝的裙子,手探向了她雙腿中。
鬼麪人打斷薛玉凝的話,冷聲道:“不必,我並非要救你,隻是你現在還不能死。”
薛玉凝點點頭。
“你不必懂,有人不想讓你進宮,而我卻偏要把你送到天子身邊去。”鬼麪人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已經派人給薛府送了動靜,不久就會有人來這裡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