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在聽到這二人的身份以後,就已經大抵猜到,他們畢竟是靠摸金起家的,或許此番跟到了這天樞宮內裡,看到這滿眼的黃金,又眼熱了吧。畢竟不管如何說,他們終歸不能算是真正的修煉世家,偶爾心血來潮乾點兒成本行,也是不敷為奇。
帝天不由心中一喜,更是加快了幾分,朝著聲源的方向趕去。走過了一條綿長的通道,帝天俄然感受麵前豁然開暢,本來一起上狹小的走廊,此時已經到絕頂,麵前呈現了一個非常寬廣的大廳。
帝衝陽笑道:“前輩過獎了,犬子還尚且年幼,還不如何懂事,隻但願冇有扳連到前輩纔好。”
不過想歸想,能看到帝天因為擔憂他的安危,不顧艱險跑到這裡來,帝衝陽的內心還是充滿了欣喜的。
帝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非常果斷,帝衝陽看在眼裡,曉得已經不成能竄改得了他的主張,隻得在心中暗歎一聲。接著看了看帝天,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其他幾人,隻見他的神采俄然一變,問帝天道:“那位前輩但是宗政君,宗政前輩?”
見帝天冇有多說,帝衝陽也未幾問下去,隻是說道:“你這小子如果然能聽我的唆使,還會跑到這裡來?”說著,他將帝天拉到了一旁,俄然神情一沉,小聲說道:“天兒,你們當真不該到這裡來的。眼下可好,你們這一來,再想要分開,卻冇那麼輕易了。”
隻見帝衝陽俄然搖了點頭,道:“此次東方家但是費經心機,設了好大一個局啊。我們這些人,恐怕出去輕易,想要出去,卻就難了。”
倒在地上那二人,年長的那位目睹身邊的火伴口吐鮮血,受傷不輕的模樣,他不由怨毒地看了宗政君一眼。但是剛纔宗政君暴露的這一手,讓他明白了本身絕對不成能是麵前這個老頭兒的敵手,當下也隻得將本身的肝火嚥了下去。
帝天幾人不由大驚,定眼看去,本來倒是兩個身材削瘦的男人,此中一個年紀稍大些,約有四十來歲,彆的一個則隻要十來歲擺佈。他二人手上撐著一塊長布,色彩就跟走廊兩側的牆壁普通無二。莫非說他們倆剛纔就是靠著這個東西,就這麼藏在世人的眼皮子底下?
說完這句,接著便不說話了。
帝天略顯難堪地笑了笑,道:“父親,這事稍後再漸漸跟您解釋。眼下孩兒既然已經找到您了,接下來該如何辦,全憑父親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