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湮跟她回了宮,靳太後想要她死,的確是輕而易舉的事,死在慎刑司的沁雪就是給她最大的經驗。
鳳婧衣低眉喝了口湯,約莫也猜到對方來是為了甚麼事了。
這剛把夏候徹這裡安撫住了,靳太後又來了。
“那也很多謝靳老夫人之前互助解了圍。”鳳婧衣道。
靳老夫人望瞭望她,又望瞭望青湮,道,“好。”
“她算甚麼東西?”一聽到太後兩字,靳老夫人麵色便沉冷下去,神采語氣皆透出討厭之意。
“怕?”靳老夫人冷然發笑,回身望向那麵空缺的靈位,說道,“早在婉清被送去南唐那一日,我就冇甚麼可駭的了,一個連我女兒都庇護不了的靳家,一個隻戀權勢的靳家,又與我何乾?”
“嗯。”鳳婧衣應了回聲,他不跟著攪和她就謝天謝地了,哪還苛求他能幫著解靳太後那邊的費事。
“記得明日彙合的時候。”
鳳婧衣側頭望瞭望一向站在本身身邊的青湮,說道,“我想臨時讓她先跟在老夫人身邊,她技藝不錯,應當也能幫到你很多,等機會合適我會再讓她返來。”
夏候徹發笑,懶得跟她計算,本身回了進了王帳。
返來路上百官都同業,她半道去了菩提寺,這讓人如何說。
反太後祖孫聯盟建立了。
“內裡風寒露重的,娘娘還是出去發言吧。”靳老夫人道。
夏候徹皺了皺眉,望向她道,“素素,彆混鬨!”
“隻要我在宮中一日,就必然會讓她走上死路。”鳳婧衣道,語氣有著與靳老夫人普通的狠厲懾人。
“書繡給皇上,鈺容華存候。”書繡出去規端方矩見了禮。
她進帳換了一身男裝,出去夏候徹已經安排好了幾名侍衛,交代好了明日何時到甚麼處所彙合,轉頭看到過來的人薄唇緩緩勾起……
“但是我想去。”鳳婧衣猶不罷休的要求道。
而靳老夫人再如何樣人前也還是靳太後的生母,她還不敢去明目張膽的去動她身邊的人,並且彷彿也對靳老夫人非常顧忌。
畢竟來了,另有幾個侍衛在前麵跟著,她倒也真進了一趟送子觀音的殿閣拜了。
因著菩提寺申明遠播,也常有遠方的客人或是僧侶過來拜佛,寺中便設有專門的禪院供其居住落腳,鳳婧衣便是要在寺中過一夜,明日再下山回宮。
“孫平,菩提寺的送子觀音真的很靈嗎?”夏候徹回帳的時候,驀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