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婧衣難以忍耐的慘叫出聲,滿身都冒出了盜汗。
夏候徹眉眼垂垂沉冷,“皇七子?北漢何時有了這麼小我?”
“那件事,朕會措置。”夏候道。
“上官大人,咱家奉皇上旨意來要一樣東西。”他說著,將帶來了一卷空缺畫紙攤到桌上,“請畫出南唐長公主的畫像。”
“皇七子,蕭昱。”容弈道。
夏候徹一把將靠懷中的人抱起,道,“兒臣辭職。”
靳蘭軒上前,跟著道,“四哥,她不肯畫出南唐長公主的畫像,還一再坦白,清楚就是鳳婧衣那賤人留在宮裡的特工!”
孫平報了身份,天然很順方便進了府,見到了安國公上官敬。
“天子,鳳婧衣大夏境內都敢殛斃朝廷重臣,若不儘早除之,將來她的刀就會嫁在我們的脖子上了。”靳太後道。
“鴻宣太子。”夏候徹喃喃念著這四個字,端倪冷沉如冰。
“她若乖乖將鳳婧衣的畫像畫出來,哀家也不必如此。”靳太後冷聲道。
“哀家難堪你?”靳太後緩緩伸手指向他懷中的鈺嬪,道,“天子為了她,竟指責哀家難堪你?”
現在這個獨掌北漢大權的鴻宣太子,將來是敵是友,看來也得讓隱月樓去探聽一下纔好。
沁芳出了門,便不住地抹淚,來了大夏才凡個月,主子已經幾番重傷了,若真到事情敗露,還不知會鬨到如何境地了。
上官敬望瞭望畫紙,道,“說實話,本官已經很多年未曾動過丹青,怕是畫不出來。”
“這一次是返來了,下一次了,下下一次了。”沁芳說著,有些忿然難平,“她在南唐這麼十幾年,也冇有來大夏這幾個月受得痛苦多,說不定哪一天便在這宮裡送了命都不曉得。”
“主子在。”孫平走近道。
不知是因為痛,還是一瞬的驚駭,鳳婧衣不由打了個寒噤。
由此看來,這個女人斷不能讓她再留在宮中。
她回了淩波殿,以後夏候徹來過兩次,她都回絕了見麵。
“臣也正有此意,隻是那南唐長公主之事……”他剋日是受命清查南唐長公主的,現在又要前去北漢,隻怕難以兼顧。
後宮爭鬥向來不止,他登基以後,後宮裡的女人失勢受害的比比皆是,但是他向來不會插手此中。
夏候徹給她包紮好,皺著眉昂首,“說甚麼胡話。”
“沁芳女人說的甚麼話,皇上心疼娘娘心疼的緊呢,那裡捨得。”孫平道。
夏候徹見他麵色有異,便知事情非同普通,擱下硃筆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