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被讒諂禁足一年,那滋味現在也輪到她傅錦凰頭上了。
“皇貴妃自進宮,固然也行事乖張,但幸虧一貫都有分寸,皇上也一向未曾見怪惡,這一次竟然下了禁足令,傅家隻怕……”靳蘭軒瞧了瞧皇後的神采,欲言又止。
皇後抬手撫了撫眉心,歎道,“本宮何嘗不想,隻怕是皇上不肯同意。”
綠袖望瞭望她,曉得本身再勸也是無用,但乾脆不再說了。
“約莫是脾胃不好,比來吃東西冇甚麼胃口,偶爾吃了難受還吐了。”鳳婧衣道。
孫平遭怒斥倒也顧不上驚駭,笑著行了一禮便道,“主子這是趕著給皇上報喜來呢。”
夏候徹聞言昂首望瞭望她,眉梢微挑,“如何了?”
靳蘭軒也好,傅錦凰也罷,皇上可曾真正上過心了,對靳蘭軒是還兒時的一段恩典,對傅錦凰是因為傅家,因為傅錦凰是隻識時務知進退的人,但是這些人,抑或者這大夏六宮當中再多的如花嬌顏,他曾經再寵嬖也不過是寵嬖,何曾將哪一個放在心上過,到了翻臉絕情的時候也不會留一絲情麵。
“這大弊端還是小弊端,娘娘你說了但是不算數的,得讓太醫瞧了為準,不管如何樣讓太醫看一看,皇上昨個兒就叮嚀了主子,就怕派去淩波殿了你又不肯看,就讓本日太醫直接來皇極殿。”孫平笑語說道。
“主子已經去請了太醫過來,一會兒讓太醫瞧瞧,娘娘你如果有個甚麼大病小病的,也讓皇上掛念著難以放心不是。”孫平躬身站在邊上說著。
“隻是些需求的東西罷了,去吧。”她淡淡道。
不一會兒工夫,太病院兩名太醫都被帶了出去,進門便朝她請了安。
她點頭,道,“嬪妾待在這裡,會擾了皇上。”
皇上現在隻顧著寵嬖鈺昭儀,宮中彆的嬪妃又那裡再正眼瞧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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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豈止是第二個傅錦凰,她比傅錦凰還要讓本宮頭疼。”皇後說著,擱下茶盞長長地歎了感喟。
關雎宮被禁足之事,天然也傳到了靜華宮的雅風堂。
鳳婧衣住回了淩波殿,人的氣色倒是一天比一天差了,固然沁芳也每天挖空了心機做炊事給她進補,人倒是一天比一天清臒。
她現在很少說話,如果不是有叮嚀的事,不是在夏候徹麵前需求說話的時候,她根基是不開口的。
“有勞兩位大人了,給鈺昭儀好都雅看。”孫平站在一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