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婧衣抿了抿唇,擱動手中的茶杯,道,“第一步,毒殺刑部招認的官員和宮人,做出南唐長公首要毒殺背叛之人的假象。第二步,我去尋覓我回宮的人,在他們麵前演一出追殺我的戲碼,讓動靜傳到宮裡去。第三步,我去救上官丞相,你們的去殺他,如此……約莫也就能洗脫懷疑了。”
皇後一走,皇貴妃傅錦凰也由著宮人服侍披上鬥蓬籌辦分開。
那些彎彎繞的心機她不想多想,隻想瞭然她們現在該做些甚麼就行了。
幸虧這些年公子宸故意,在盛京的各部都安排了本身的人,固然都是看似不起眼的位置,但到了關頭的時候,隻要應用恰當就能有高文用。
“萬一我若真冇命返來,你們就替我好好照顧鳳景,也不需求他複國報仇,隻要這平生安然便可。”鳳婧衣沉聲打斷她的話,決然說道。
“現在是人都說鈺昭儀就是那供狀所指之人,實在……也冇甚麼不好?”秋月低聲道。
本來她隻是想讓她跟南唐長公主扯上乾係,現在南唐人竟然招認出南唐長公主就在藏在大夏宮裡,就在天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