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根手指_尾聲·真相大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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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誇得有些飄飄然,拎起包謙善了一下,說:“是案件前提好罷了,現在我們要歸去了。”

“我在戰訓隊啊,隊員都發單警設備的。”大寶伸手就去開車門。

伴隨我的是一摞摞已結案件的卷宗檔案,另有檔案館牆那邊的竊保私語。我一個屢破命案的法醫,現在倒成了命案的懷疑人,這是該有多荒唐?

“甚麼?”林濤把車窗搖開,豎著耳朵聽。

嬰兒的大腿兩側,有很多勒痕,是身後構成的。申明嬰兒死去後,丟棄他的人想用一根細繩來牢固他的雙腿,便利丟棄。但是因為大腿軟構造豐富,彈性強,以是幾次捆紮都脫落了,構成了有特性性的軟構造壓痕。

“啊……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一名婦女俄然嚎啕大哭起來,引得集會室裡辯論聲、叫罵聲、哭聲四起,讓場麵一度混亂。周局長端茶倒水加安撫,花了半天力量,才把氛圍再次規複安靜。

我用圓規把幾個點連接了起來,是個歪歪扭扭的橢圓形,我在橢圓形的中心,用藍筆劃了個圈,說:“你們看看,這是甚麼處所?”

“這個質料我也看了。”師父說,“也就是因為這起案件,不然他們早就抓你了。你向來冇有和我說過謊,你和我說,這幾起案件中,你有冇有參與過?”

我在暗自光榮已經提早讓林濤把屍身照片停止了措置,不至於再次激發動亂。

我方纔規複一些思路,正籌辦開口說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又震蒙了。

“我們今晚就去守株待兔?”我說,“凶手割了最後一名死者的構造,必定還是想持續作案的。”

“下一步,我們需求密取她的DNA嗎?”林濤說。

看著兩人悄悄地分開,我的內心又像是被打倒了五味瓶,如果不是這些人的信賴和支撐,我現在會不會崩潰?

我渾身又麻了起來:“甚麼?我我我,我這幾天都冇出門,這如何能夠?”

我剛說完,除了駕駛員的父親以外,其他死者家眷均點頭承認。而駕駛員的父親也彷彿有些詞窮,但他還是不依不饒地詰責道:“那……那你給我說說其彆人坐哪兒的,你都能闡收回來,冇疑點,我才服。”

“孟祥平是在這個病院失落,在這裡。方將在這個賓館失落,在這裡。程小梁住黌舍四周,也是在黌舍遇害的,在這裡。梁峰誌失落的處地點這裡。”大寶用紅筆在輿圖上做了標記,說,“最後一名死者劉翠翠要不要也算上?”

此言一出,DNA室裡一片歡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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