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走遠了,秦安這才皺眉問道:“少爺,您常日知書達理,甚少與人紛爭,本日,這是如何了?”
異變突生,誰知就在這時,福三竟然從後腰抽出了一把短刀,嘲笑道:“你再敢碰我家少爺,剁了你的爪子!”
陶少章麵露狂喜之色:“此話當真?”
一向冷眼旁觀的秦安麵無神采的走了過來,撿起地上了短刀,隨即遞到了福三麵前。
“本官不與你二人普通見地,今後再敢放肆,本官定不饒你,也莫要再呈現在我陶家門前,還不快滾!”
楚擎也是麻了爪,他底子不曉得福三後腰彆著刀。
陶少章麵色一滯:“可…可那惡奴…”
“你傻是吧,對大理寺少卿亮兵刃,活膩了!”
陶少章揮了揮手,讓仆人們先回府後,這才歎了口氣。
楚擎大急,一腳揣在了福三屁股上,將其踹了個踉蹌,痛罵出聲。
“秦伯,蕭縣爛了,爛透了,有恃無恐,我…這兩日一無所獲,毫無證據,這害民欺民的李家,怕是要清閒法外了,另有那誇口小兒,之前來府裡說是精通算學,可我將他覈算的賬目送去了戶部,陳言卻說是亂寫一通,明顯就是矇騙了我,還敢上門。”
“你胡說八道,本官何時說天皇老子也不能攔著本官的路,另有你那兵刃,明顯是你楚家下人照顧的,你竟敢倒置吵嘴。”
“少爺莫急,兩日前,陳公子去大理寺尋了您,說是已經完整覈算出蕭縣賬目,貪墨了的稅銀全數查對過了,鐵證如山。”
果不其然,陶少章聽到這句話,氣的火冒三丈:“來人,陶府的人呢,都出來!”
陶少章冷哼了一聲:“莫要攔路,滾蛋。”
“拿著刀,滾吧,今後莫要再來陶府。”
福三但是在邊關戰陣中經曆過無數次存亡的老殺才,雖隻要一人,卻足以震懾住了七八個陶家人。
“賬目在那裡,快,快取來給我!”陶少章撒腿就往府裡跑:“另有那教習,姓甚名誰,哪位大儒,快備上厚禮,我親身前去拜訪,這就去戶部,快一些。”
一時之間,飽讀四書五經的陶少章,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又氣又怒。
這甚麼意義,陶少章已經看過陳言送來的賬目了,並且以為覈算出的成果不對?
這也就算了,福三口不擇言,說了句“天皇老子也不管”,真如果上綱上線,砍頭都不為過,楚家也得跟著吃掛落。
一聽這話,陶少章差點冇氣的噴出一口血。
“一人做事一人當。”福三麵無懼色:“與我家少爺無關,有本事,號召在老子身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