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通:“…”
“你究竟是誰,何敢大言不慚保楚府全麵!”
“本官乃是禮部郎中,朝廷命官,你不過一個從八品的署丞,何德何能,敢詰責本官!”
“因為我很聰明。”陶若琳甜甜一笑:“也因為…我會保你全麵。”
“我還覺得你要叫八百刀斧手砍死我呢,本來隻是栽贓啊。”
楚擎的第一設法,竟然不是擔憂,而是一臉古怪:“你如何懂這麼多?”
“保我全麵?”
楚擎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為甚麼是我?”
“你老孃!”
“喪芥蒂狂!”陶若琳柳眉倒豎,嬌斥道:“曲明通,姑奶奶定要你曲家雞犬不留!”
楚擎幾近是下認識的,本能的,又扭頭看向了陶若琳。
福三舔了舔嘴唇,奸笑道:“恰好打斷幾條狗腿。”
曲明通眼底閃過一絲驚詫,看著陶若琳,麵色陰晴不定,沉默半晌後,哈哈一笑。
楚擎麵無懼色,再次問道:“曲大人夜裡,睡的結壯嗎?”
“爹!”曲釗看向曲明通,雙眼一亮:“合轍合韻!”
他怕發狠了,狂怒了,福三就會脫手,福三脫手了,本日,本身三人怕是難走出曲府。
楚擎的神采很安靜,隻是淡淡的望著曲明通。
“楚公子方纔不是問城南流民麼。”曲明通微微看了眼地上慘叫的仆人,淡淡的說道:“此人便是南城的流民,哎呀呀,一百五十文纔買到府中不過數日,本官非常肉疼啊。”
“不。”曲明通和個變態似的,陰沉森的笑道:“你等,打傷了人,還出了性命。”
陶若琳哭笑不得:“他是要說你吃醉了酒,說了很多大逆不道之言,包含結黨一事,又大鬨了一通曲府,藉此攻訐戶部與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