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慘叫出聲倒地,四周人卻視若無睹。
楚擎曉得此地不宜久留,說了句場麵話:“想如何辟謠誣告,隨便,咱山川有相逢,來日再見。”
他怕發狠了,狂怒了,福三就會脫手,福三脫手了,本日,本身三人怕是難走出曲府。
陶若琳噗嗤一聲,笑了,衝著楚擎眨了眨眼。
“爹!”曲釗看向曲明通,雙眼一亮:“合轍合韻!”
楚擎的神采很安靜,隻是淡淡的望著曲明通。
陶若琳哭笑不得:“他是要說你吃醉了酒,說了很多大逆不道之言,包含結黨一事,又大鬨了一通曲府,藉此攻訐戶部與大理寺。”
曲明通先是一愣,緊接著滿麵肝火:“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娘皮,本官現在就命人,撕爛你的嘴!”
陶若琳做了個鬼臉:“說出來嚇死你。”
曲明通一語落畢,曲釗從袖裡取出了一把匕首,頭都不回,順手就捅進了一個年紀幼小的仆人腹部。
福三舔了舔嘴唇,奸笑道:“恰好打斷幾條狗腿。”
曲明通一腳踹翻了麵前的矮桌,嘲笑道:“想走,先砸了我曲府再走不遲。”
楚擎目眥欲裂:“本少爺記著你了,曲明通,你死定了!”
“不。”曲明通和個變態似的,陰沉森的笑道:“你等,打傷了人,還出了性命。”
深吸了一口氣,楚擎笑了,略顯猙獰。
曲明通瞳孔微縮:“你是誰!”
“你老孃!”
“本來是這個意義。”
曲明通哈哈一笑:“是麼,本官真是心驚肉跳,你要本官如何死,快說與本官聽聽如何。”
“我還覺得你要叫八百刀斧手砍死我呢,本來隻是栽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