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讀書人說新君不仁導致老天爺降下神罰，官方淺顯百姓也會這麼想。

“老奴曉得輕重。”

本來他覺得天子的怒意來源於麒麟石被摔碎和太子的病情，現在才明白，京中竟然傳出了風言風語。

察言觀色是乾這行的必備技術，他很靈敏的發覺到了天子是說“重懲”他，而不是“殺”他。

他不否定讀書人老是在作死的邊沿猖獗摸索，如果單單隻是讀書人，倒也算了，可要曉得的是，士林是能夠動員官方風向的。

老寺人掃一眼就曉得，天子必然是在皇陵跪了好久。

那麼題目來了，“神罰”是罰誰？

“太子在韜武殿時尋他，隨後…”老寺人略顯嚴峻的說道：“隨後他便砸了。”

答案顯而易見，世家門閥，占有了朝堂八成官員的世家門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