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宣點頭道:“很好,簽書畫押吧。”
抓住黃旦,是劉宣執掌邯鄲縣衙的一個契機。
有楊離和公孫鴻的作證,黃旦更是跑不掉了。
黃旦身子一顫,臉上多了一絲的驚駭。
“隻是,他也不過是鄙人官和縣尉麵前提了一句,未曾說其他的事情。”
兩人對劉宣都極其顧忌,現在劉宣對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心中纔算結壯了。隻是有了征稅的事情,兩人也膽戰心驚,對劉宣很顧忌。
劉宣讓兩人退下,便直接朝牢房中行去。
這一卷帳本上,記錄了某年某月某日黃旦送了多少錢給趙憲,事無大小,每一件都記錄得清清楚楚,包含領受的人是誰都記下了。
劉宣看到這一環境,笑容光輝。
竹簡中記錄的動靜,是黃旦和趙憲來往的內容,如黃旦得了趙憲的教唆,要打壓誰誰,要關押誰誰,一應事情,全數記錄的清清楚楚。
一方麵是田欣的號令,另一方麵是劉宣觸及了趙憲的好處。
作為一個令史,劉宣不信賴黃旦的屁股是潔淨的。以是劉宣給墨百姓最首要的一條號令,便是封閉黃家的庫房,收繳黃旦的手劄。
兩人都曉得黃旦被抓,以是忐忑不安。
公孫鴻臉上的神采,也有了一絲的笑容。
楊離一聽,心中思考著。
正所謂牆倒世人推,黃旦被抓了,楊離便儘力推辭任務。
劉宣翻閱到一卷竹簡時,眼中閃動著亮光,心中大定。
劉宣沉聲問道:“你們肯定這一次征稅,是黃旦私行做主征稅的?”
翻閱完統統的質料後,劉宣發明瞭一卷帳本兒。
公孫鴻也是有眼力的人,趕緊擁戴道:“請大人明察,黃旦擔負令史時,下官固然是縣尉,但實際上,因為下官出身中牟縣,並非邯鄲人,手中的權力一向是被架空的,底子冇有話語權。以是下官也隻是知情,底子插不了手,並且也不敢插手啊。”
“是!”
楊離想都不想,直接答覆。
劉宣拿著印綬和詔令進入邯鄲縣衙,把黃旦和趙石投入監獄,然後調集兵士,下達了第一道號令,讓墨百姓帶著兵士查封黃家。
楊離神采誠心,說道:“以往的征稅,也都是如此,隻是奉告我們罷了。征上來的稅,向來是黃旦經手措置,不會扣問下官和縣尉。以是征稅這件事,下官是被連累的。”
隻是令劉宣不測的是,另有了趙憲這個不測收成,可算是賺到了。
劉宣道:“關於黃旦,你們有甚麼要奉告本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