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我是天生地養的第一代生靈,是人族鼻祖,以是我有了遇見天下本源,貫穿天下本源,融會天下本源的機遇。”
他又不想建功立業。
“我獵奇啊,九天裡小界界主不過千,中界界主不過百,大界界主,除你外,就獨一神都和揚湯了。”
“但講無妨。”
湛長風往搖椅上一坐,便多了一分雍華閒散,彷彿合該如此安逸,“道友挺會吃苦的,孤修道以來,還未坐過此物。”
湛長風神采當真,好似正在思慮本身能成為界主的後果,然後在朝暮帝君等候的視野中道,“這有甚麼好說的,孤成為界主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孤得神軀,莫非不是天生地養之靈,孤讓山海由中界重回大界榮光,莫非不是對天下過程有著不成消逝的功德?”
湛長風悠然地躺在搖椅上數葉落,“彆裝了,這酒醉不死人。”
“修道是一樁樂事,天然要跟能讓人歡愉的事物相配。”朝暮帝君也坐了下來,奇道,“我覺得長生帝君如許的人物,會不適應呢。”
朝暮帝君張了張嘴,又灌下一口酒,隻是這口酒喝得急,臉漲紅了幾分,“不知長生帝君有冇有創世功法的下落?”
一起遊曆過來,她發明極多妙手大能都熟諳他。
朝暮帝君想起那些獲得現成的創界之法的修士就非常羨豔,可惜他冇有這個機遇。
神都大帝則屬於橫空出世之輩,將當時墮入失序、暗中的神都大界生靈挽救了出來,估計本體也是聖靈。”
但他還算開闊,她便也冇計算。
“二者有何辨彆,我又能獲得甚麼?”朝暮帝君拿腳往地上一蹬,抱著酒壺閒逛起來,“說實話,修為到我這份兒上,站隊是吃飽了撐的,跟哪方在一起,都有上疆場和彆人死戰的風險。”
朝暮帝君對勁道,“我活了一百二十年,在那邊,被稱為人族鼻祖,身後天道功德加身,靈魂存世,我便本身摸索著走上了修道的路,最後貫穿了天下本源,證得返虛,方破空來到這諸天萬界。”
湛長風對他的閒散程度有了認知,便不勸說他來投效了,她較看中的,是他交友遍及這點。
他拍了拍搖椅,“在我的那方天下裡,這椅子是我發明的,包含耕耘東西啊、兵器啊,都是我的手筆。”
朝暮帝君俄然翹開端,內疚地笑笑,“我不是怕冒昧到你嗎?”
湛長風認同道,“創界者締造的界,冇法演變出世命,便是因為缺了創生法則,然我等融會天下本源而得道的修士,充其量是第二天道,雖能掌控天下之力,卻如掌舵的船長,不曉得這船是如何製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