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麻藥完整的過了,再加上剛纔換藥又牽涉了傷口,渾身都在伸展的疼痛讓琉璃整小我都煩躁了起來。
“好好歇息,彆多想。”丟下如許一句話,時燁回身就走出了病房。
本來燒傷的處所現在就痛的像是千萬隻螞蟻在咬本身一樣,琉璃又再一次體味了被丟棄的痛苦,內心恰是煩亂不堪的時候,這個小護士又紮錯了針,一下就激憤了琉璃,她騰的一下坐起來,抬手就給了阿誰小護士一巴掌,然後將她推到在地,大聲的罵道,“你有病啊!不會注射就不要出來浪!滾出去找你們護士長過來,我要止痛針!”
可惜,現在聽到這些話的人是琉璃。
而站在門口的人,恰是時燁。
隻可惜,時燁是想多了,琉璃之以是老是在時燁麵前遮住臉,是因為她底子不敢直視時燁。
她這麼痛都還冇有哭,這護士是要哭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