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苗條的食指,指了指抵在他胸口上的槍:“這槍,很輕易走火的!”
但現在看著在他身下如小野貓一樣的小女人,他俄然有一種想逗逗她的打動。
白千池兩隻纖細的手腕被男人一隻大掌扣住,高舉過甚頂。
這一幕,的確不要太……
他本想把她逮返來後,直接切入主題說閒事,
“但是甚麼?”
“說?能夠!但是……”
帝少爵雙手枕在腦後,似笑非笑看著跨坐在他身上的白千池,
這一看,差點暴走!
帝少爵將視野移開,看向白千池的小臉:
下一刻,身下的男人俄然猛地脫手抓住了白千池握槍的手。
而她內裡裹著的浴巾,正透露在男人麵前,
“要你管,我但是未成年人,你要敢亂來,我必然告你祖宗十八代!”
帝少爵的視野,從白千池臉上,漸漸下移,最後落在她的胸口上。
兩條腿也被死死壓住,完整轉動不得。
現在就這麼坐在他身上,要不是這該死的男人身上還穿戴衣服,
“抓?說救不是更貼切嗎?”
“上麵用不消也拉兩下?”
白千池皺眉,順著他的視野,看向本身的胸口。
看著白千池氣得羞紅的臉,帝少爵心感情應莫名地愉悅!
乃至因為活力,她胸口正高低起伏著。
恐怕現在兩小我都算……那甚麼肌膚之親了!
“幾個小時前,你拿刀刺傷了我,我把你放走了,幾個小時後,我的人從阿誰賭鬼手中把你救出,我這莫非算不上美意?”
“嗤!”白千池嗤之以鼻:“你會那麼美意?”
“刺傷你,那是不測,你之以是放我走,那是你輸給了我!彆把兩件事混在一起!”
帝少爵冇接她的話,而是從後腦勺抽出一隻手。
“少踏馬廢話,說,你抓我來這兒乾嗎!”
“既然曉得輕易走火,還不從速說!”
視野還含混地從她香肩上緩緩往下移。
白千池兩隻手握住槍柄,戳了戳帝少爵堅固的胸膛。
她可不以為這男人真的美意到派人去救一個刺傷了他的人,並且還恰好趕得那麼巧。
然後一個起家。
身上那經不起折騰的浴袍早已經敗下陣來,現在正大咧咧地敞開著。
“女孩子家家的,一口一個老子,誰教你的?”
這浴袍本就鬆鬆垮垮,顛末幾下折騰,早就……衣衫不整了!
帝少爵挑了挑眉,唇角一勾:“我更喜好這個姿式!”
如果真是,那就不是美意,是有病!
白千池隻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後本身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