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快被他逼瘋了!
整天抱著樹乾嗎?
容薏憤怒瞪他,“那就忍著――”
可兩人的心機,卻天差地彆……
赫連沉梟,你真無恥!為何如此霸道,總用我身邊的人威脅我?
男人眼底颳起狂肆的幽深旋渦,“不信,你能夠口算一下。”
“我是男人,你讓我自理?”
無法,幫他擦乾,穿紅色睡袍....
男人抬頭看她,上挑劍眉:“當然。”
她真狠心!
尼瑪的,他不但製杖(智障),還販劍(犯賤)!
折騰大半小時,她又為男人洗好澡。
夜,深。
容薏臉黑成煤炭:“.....”
赫連沉梟起家,分開浴缸,“幫我擦潔淨。”
“再給你朋友去Y國皇家醫學院學習的機遇,如何?”
嗬,他就是無恥、下賤、不要臉,是她把他變成如此,怪誰?
看她惱羞成怒卻又不能發作的小紅臉,貳表情不錯。
容薏輕嗤,“說的你彷彿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