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活乾完了,剩下修修補補的事我弟兄倆就乾了。我哥立柱那天雨澆了,渾身痠疼,悶著被子出汗呢,我一個乾多少算多少。這不,剛捉起活把,你倆來了,真是請到不如碰到!”打豹停動手中的活計,從窯洞裡取來阿誰麥杆籠,內裡盛著幾個二麵饅頭,提來涼開水瓦罐,一樣一樣擺放好,“先吃些喝些再乾!”
“口輕一些的牲口牙板好著呢,不過提早換乾還是要影響膘息,影響使役年限,但不會危及生命。老弱病殘的牲口啃不動乾草,一換乾立馬就會倒在地上!你說,隊上的牲口倒下一大片,不要說落社員的抱怨,就是下級見怪下來,曹也擔不住這個任務!”隊長說。
“此次白雨下的地界不寬,冰雹打了鬆柏峪一個莊,曹得頓時給上頭反應環境纔是!”打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