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她逼我的,我從未想過要去傷害她,但是她的執念讓我無處可逃。”阿盛的沉默與憤豔相互交叉,顯得格外龐大,“她的每一次哀痛都令我痛苦,但我能做的卻隻要迴避。”
顛末一番刺探,狄仁傑與李元芳找到了柳兒,柳兒正坐在一家小酒樓中,手中撚著一枚玉佩,神采恍忽,似在深思。“柳兒,你與向貞的乾係如何?”狄仁傑問道。
“向貞的信中提及的兄長,或許與她的死有必定聯絡。”狄仁傑心中閃過一絲靈感,趕緊和李元芳一同前去處貞的父母家中。
柳兒神情一震,頓時規複了幾分平靜。“我曉得,她對阿盛是癡心胡想,可我勸過她多次,那阿盛底子不值得她去愛。”柳兒言語間透暴露對阿盛的討厭,彷彿不滿這位陌生男人一再對向貞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