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心生憐憫,卻也曉得,若不製止,小蝶將魂飛魄散,永無超生之日。
狄仁傑眉頭微皺:“老宅?可知其背後有何故事?”
狄仁傑淺笑點頭:“恰是,我等欲往長安,路子此地,聞聽村中異事,特來看望。”
“羽士,你可知罪?”狄仁傑厲聲道。
李元芳點頭:“那女子……似有實體,卻又如煙似霧,不似人間之物。”
李元芳身形一閃,已至後院,隻見一名白衣女子,長髮披肩,背對著他們,正對著一口枯井低聲抽泣。李元芳正要上前,那女子卻驀地回身,暴露一張慘白無赤色的臉,雙眼浮泛,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就在這時,小蝶身上收回一陣強光,禁術終究被消弭。她身形垂垂變得透明,眼中卻透暴露一絲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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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傑深思半晌:“看來此事非同小可,定有蹊蹺。明日我等再訪村莊,詳查此事。”
小蝶目光浮泛,彷彿未看到狄仁傑二人,隻是緩緩點頭。
夜幕來臨,月黑風高。狄仁傑與李元芳潛入趙家老宅,隻見院內雜草叢生,破敗不堪。一陣陰風吹過,院中老槐樹枝葉搖擺,收回沙沙聲響,彷彿有人在暗處窺視。
“感謝你們……我終究能夠擺脫了……”小蝶的聲音在空中迴盪,隨即化作一縷青煙,消逝於夜空當中。
當夜,狄仁傑與李元芳再次潛入趙家老宅,佈下天羅地網,隻待那裝神弄鬼之人現身。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俄然,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從後院傳來,緊接著,一道黑影閃過,直奔正廳。
狄仁傑嘲笑:“幫人實現心願?你可曉得,你所為的,是害人道命,讓無辜之魂永無超生之日!”
老者見狀,心知局勢已去,欲逃,卻被李元芳一劍封喉,倒地斃命。
老者歎了口氣:“二位有所不知,這影霧村本來安好平和,自月前村東老宅燒燬後,怪事頻發。先是半夜哭聲,繼而鬼火四起,更有村民宣稱見到白衣幽靈,身形飄忽,臉孔猙獰。”
次日,狄仁傑將案情上報朝廷,趙家叔侄的罪過得以昭彰,小蝶與趙瑞的故事也在官方傳播開來,成為了一段淒美的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