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柳如煙的朋友吧？”狄仁傑緩緩問道，目光細心打量著她的神采。

他們深切廟內，探查四周的環境。柳如煙的屍身被安排在一片空曠的地上，四周有若隱若現的燭光，映得她的麵龐愈發美好，卻又顯得詭異。合法二人核閱屍身時，耳邊俄然傳來一陣低低的呢喃聲，好像幽靈在耳畔輕語。

“馮居，你與柳如煙的乾係如何？”狄仁傑向他詰問道，腔調降落卻不失嚴肅。

在都麗堂皇的揚家，二人見到了楊永。這個公子哥兒正坐在天井中，麵帶笑容，神態安閒，待人接物顯得很有風采。但是狄仁傑的眼神卻緊盯著他，彷彿發明瞭他神情中的一絲粉飾。

楊永麵色微變，強作平靜，“柳女人的確與我談過幾句，但從未商定相會。你們何故如此思疑我？”

楊永微微一怔，隨即嘲笑：“莫非我殺了她，她的死，對我有何權益？”但是他語氣中的慌亂卻揭穿了他的內心。

“楊公子，傳聞你與柳如煙來往甚密，昨夜她便是在與你相會後失落的。”狄仁傑直入主題，彷彿並不籌算與他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