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走投無路，把我逼到了牆角。”馮老爺的神態變得非常暗淡，“他曉得的越多，我就越要製止讓他轉頭。”

“終究的本相或許是我們曾無能為力的成果。”李元芳輕聲說道，目光中透著淡淡的可惜。

在第二天，他們再次來到馮老爺的府邸，狄仁傑看著門口的壯漢，毫不害怕地走上前。“明天我要見馮老爺，事關李天鳴的案子。”

“毒品？那與李天鳴有乾係嗎？”狄仁傑問道，心中暗自揣摩。

“李天鳴是為了誰而死？”

“李天鳴半個月前來找馮老爺時，我見過幾次。那人老是低頭沮喪的模樣，像是被馮老爺威脅得站不直腰板。”市民搖點頭，像是欲言又止。

“實在，我想和他一起逃離這座城。”梅花輕聲說道，眼中透暴露無法與哀痛，“但是馮老爺的威脅讓他無路可退。”

狄仁傑發覺到事情的龐大，他微微一笑，回身對李元芳低聲說道：“看來這個馮老爺定是對李天鳴有所圖謀，我們先去闤闠探聽他的名聲如何。”

“請坐，漸漸說來。”狄仁傑表示她坐下，神態沉穩，目光如炬。

在長安城南的一個小院子裡，狄仁傑正被前來乞助的女人吸引了他的重視。她的名字是楊八娘，二十出頭，身材纖細而苗條，齊腰的黑髮在燭光下泛著光芒，肌膚如雪，映托得她的五官愈發精美。她的眼中飽含淚水，惹得民氣生顧恤。

在狄仁傑的步步緊逼下，馮老爺心虛，終究承認了他在買賣上操縱李天鳴的體例，並流暴露李天鳴比來向他借購毒品的事情。

馮老爺的臉上閃現出一絲滑頭的笑容，彷彿已不籌算再坦白：“他與梅花有過友情，她纔是最大的關頭。”

“李兄，去探聽一下馮老爺的買賣口碑如何，我去四周的酒坊看看是否有人情願說說李天鳴的事情。”狄仁傑叮嚀道。

夜色漸濃，狄仁傑與李元芳解纜前去馮老爺的住處，路途並不悠遠，但是在黑暗中，彷彿有甚麼奧秘的力量在牽引著他們的腳步。馮老爺的府邸緊閉，門前有兩個看管的壯漢，彷彿在守望著甚麼。

楊八娘躊躇半晌，彷彿在思慮該如何描述。“我聽他說過這個買賣是觸及到一些外埠的貨色，合股的人並不熟諳，聽名字也很奇特……彷彿叫馮老爺。”

“你是誰，憑甚麼見馮老爺？”那壯漢滿臉不屑。

“狄大人，但是有甚麼事？”馮老爺嘴角勉強擠出一絲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