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是個風趣,並且具有氣力的人,我信賴這部劇讓他來演。必然能夠達到我心目中最完美的高度!”程勤笑道,“彆的,我方纔說的話有些過火,冇有顧忌他的感受,但願你能傳達我對他的歉意,趁便幫我化解一下。”
對一個剛愎自用,非常自傲,不吝統統的完美主義者來講,最能刺激他們的話,就一句:“跟普通人冇甚麼兩樣”。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難搞的人,彷彿……被左言搞定了?
她早在約之前就已經預感到,這場約見成果能夠不太悲觀。
程勤一起上,都在想左言剛纔的話。
哼著小曲,左言舒暢的分開了酒樓。
但是冇曾想,一次應酬的飯局,卻令程勤真正的茅塞頓開,左言那一番話,在程勤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因為這一點,誰都不敢等閒獲咎他,大家都來湊趣,阿諛,說儘他的好話。
程勤如許的人,他剛強,偏執,固執,為的是甚麼?
為了那一場戲,趙靈玥還進了一次病院。
“你不熟諳,一個叫做‘左言’的新人。”程勤說道。
趙靈玥美眸一亮,接過紙條,小臉上寫滿了高興。
“靈玥。”
趙靈玥如何說也在文娛圈混了這麼久,說點圓場話難不倒她。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