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哪怕明顯左言眼神迷離,身材搖擺不定,彷彿隨時都有要栽倒的勢頭,可恰好他就跟個不倒翁一樣,始終不倒下。
“阿言……”草頭幽幽道。
左言眼睛一眯,嘴角出現一個對勁的笑容。
“我擦!D?!在哪!快指給我看!”左言一瞪眼,趕快上望遠鏡。
“學習成績棒,又能喝酒,小言你今後必定是小我物,三叔看人不會錯!”
“我擦,你這受虐狂!”左言鄙夷道。
親戚朋友們對左言完整刮目相看。
想到這一點,左言眼睛一亮。
“不可!我認輸了!”大伯才喝到一半,胃裡翻江倒海,讓他把喝入口裡的酒一下子都吐了出來。
左言腦洞大開,“如果真是如許的話,喝再多也即是冇喝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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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也能被她抓頭髮就好了……”草頭戀慕的幽幽道。
“我靠!要不要這麼誇大!”俄然,左言眼睛一瞪。
左言欲哭無淚的摸了摸本身頭髮:“這小辣椒動手太狠了,我這頭髮都快被她抓掉了!”
“真應了那句話,虎父無犬子,建國你有如許一個兒子,今後有的是福享咯!”
“莫非說……念力幫我驅除的不但是眩暈感,而是喝下去的酒?”
“大伯,你如何才喝了這麼點。”左言說著,又是一杯酒下肚。
比賽也在緊鑼密鼓的停止著,像是田徑50米,100米的項目,伴隨槍聲響徹操場,每小我都拿出吃奶的力量在賽道上疾走。
第二瓶白酒下肚,哪怕是久經疆場的大伯都有些受不了了,胃漲得難受。
第三瓶白酒。
“你還彆說,高一高二的學妹們還真不賴,一個個身材惹火,不得了啊!”
他實在喝不下了!
左言二話不說,拿起酒杯就往嘴裡灌。
胃裡就跟火燒一樣,如何都不得勁,腦袋暈眩得連麵前的畫麵都一片恍惚,要不是他強忍著,現在非得蹲在馬桶麵前吐的一塌胡塗不成!
房間裡,方纔送走來賓的左言躺在床上,手掌一抬,統統物品全數漂泊起來,就連他本身也不例外!
你不是很能喝嗎?
那就讓你喝醉,喝到不省人事,喝到胃吐血!
“小言,喝不下就彆喝了,跟大伯拚甚麼酒,他的酒量可比你大多了!”左建國見狀,想要製止。
宋淼淼進犯那裡不好,恰好衝著左言頭髮,饒是左言想動用念力都做不到,隻能認栽。
如果說能夠讓喝進身材裡的酒水直接蒸發掉,那豈不是申明念力是能夠對身材內部感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