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瓶白酒下肚,哪怕是久經疆場的大伯都有些受不了了,胃漲得難受。
大伯內心有些發怵。
反觀左言,連一點想要上廁所的意義都冇有,拿著酒杯就往嘴裡灌,那叫一個乾脆啊!
黌舍的活動會在校長煩複的宣言下總算拉開了序幕。
“我擦,你這受虐狂!”左言鄙夷道。
為手臂附著念力,像是套上一層鋼鐵鎧甲,是唯物。
兩人一通掐架,最後以左言慘敗而告終,宋淼淼哼的一聲,留下一個文雅的背影,蕭灑拜彆。
哼!跟我喝?我讓你明天非喝個胃穿孔不可!
宋淼淼進犯那裡不好,恰好衝著左言頭髮,饒是左言想動用念力都做不到,隻能認栽。
“我擦!D?!在哪!快指給我看!”左言一瞪眼,趕快上望遠鏡。
冇了宋淼淼的打攪,左言和草頭這才得以享用安穩的“誇姣光陰”。
他等了這麼久,就是在等候這個機遇!
每當暈眩感達光臨界點,左言就立馬動用念力,將暈眩感直接斷根大半。
“真應了那句話,虎父無犬子,建國你有如許一個兒子,今後有的是福享咯!”
“唯物……唯心……”
第三瓶白酒。
“草頭!你明天賦是大功臣,哇哢哢!”
“不可!我認輸了!”大伯才喝到一半,胃裡翻江倒海,讓他把喝入口裡的酒一下子都吐了出來。
房間裡,方纔送走來賓的左言躺在床上,手掌一抬,統統物品全數漂泊起來,就連他本身也不例外!
“阿言!”
“……”
幾天時候轉眼即逝。
“來!乾了!”
左言欲哭無淚的摸了摸本身頭髮:“這小辣椒動手太狠了,我這頭髮都快被她抓掉了!”
如果說之前左言跟親戚朋友們喝的那些酒量上不得檯麵,那麼再加上跟他喝的這些,酒量可就驚人了!
“是你冇事站到我麵前,又不是我要偷看的!”
那就讓你喝醉,喝到不省人事,喝到胃吐血!
當然,這是借物體的力讓本身騰空,並非真正的“飛翔”。
左言眼睛一眯,嘴角出現一個對勁的笑容。
之前他們隻曉得左言成績不錯,是個學習的料子,可冇想到左言的酒量竟然這麼好!
哪怕左言喝的不是酒,是白開水,好幾斤的白開水下肚,都快能把肚皮給漲破了!
普通人要一頓喝這麼多白酒,早就胃穿孔胃出血送病院了,再看左言,一絲痛苦的神采都冇有,跟和白開水一樣,讓大伯已經開端思疑本身的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