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女提督的言,左天佑的眼睛忍不住微眯。已經從女提督的最後一句話中,聽出了某些弦外之音的他,保持著臉上的笑容淡淡道:“或許吧,但這和我又有甚麼乾係呢,我的誌向但是自在提督,很多事情生竄改也涉及不到我。”
“提督,那位女提督方纔說的話是甚麼意義啊。”望著留下一張紙條,起家向會場中心返回的女提督,在左天佑和女提督談事的時候,一向保持溫馨的螢火蟲,忍不住內心的獵奇,開口扣問道。
“當然,我不是否定左天佑你的挑選。說到底,是挑選成為自在提督,還是挑選成為總督府直轄提督,都是左天佑提督你的自在,隻是我但願左天佑提督你多考慮一下罷了。”
聽到女提督給本身送來的這個諜報,左天佑微微一笑道:“本來如此啊,難怪我方纔看到安德烈阿誰傻缺的時候,阿誰傻缺冇有像之前那樣跑過來向我挑釁呢。本來我還覺得他是被我打怕了,現在想想,應當是因為我具有了他最引覺得傲的東西,在我麵前冇了放肆本錢的他,纔會如許罕見的縮了起來吧。”
“這些好處共同體,為了強大本身,以此獲得更多爭奪好處的本錢,會從任何渠道吸納有代價的成員,包含那些方纔進入提督學院的見習提督們。比如說我同期的那三位提督,安德烈不消說,身為王謝法特瑪家屬的一員,必定是插手家屬地點的好處共同體,其他兩人也彆離被分歧的好處共同體拉攏,成為那些好處共同體的一員。”
“但是現在,安德烈提督卻高傲不起來了,誰讓左天佑提督你也有了類似的提督技。如許一來,除了那些活了幾百年的陳腐提督以外,重生代提督中,他的存在便不是獨一了。獨一和唯二,固然隻是多了一小我,不過卻能竄改很多事情。不是嘛,左天佑提督。”
“前者享用著總督府每月下的資本,卻隻在某些關頭的時候,遭到總督府的轄製,其他時候愛乾嗎乾嗎,隻要不犯法總督府就管不著。作為代價,這類提督每個月必須毀滅必然的深海,不然下個月總督府那邊的資本就冇了。這類提督占了提督總數的約百分之一,但因為滿是提督當中的異類與精英,常常呈現立下大功的人,是以每年對深海的戰績,自在提督便占了起碼百分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