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左天佑先是被螢火蟲的題目搞得一愣,接著回過神來的左天佑,笑著給螢火蟲解釋起來:“因為啊,遵循提督我影象中的質料,隻要螢火蟲你贏了一週後的實戰練習,我們就能完成體係的任務——第一次練習勝利,並獲得一次艦娘呼喚機遇的嘉獎。這纔是我要和安德烈實戰練習的真正目標,賭注甚麼的,隻不過是順手坑一坑安德烈阿誰傢夥罷了。”
“如何樣,螢火蟲,明天早上的練習累不累,下午要不要歇息一會再持續練習。”吃著便當的同時,左天佑也趁機體貼起螢火蟲。畢竟擯除艦“小門生”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這些表麵最多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們,固然和其他範例的艦娘一樣,都有著作為一個甲士的根基品格,但作為提督,有些時候還是需求賜與她們更多體貼才行。
“舒暢。。。。但不能摸就是不能摸,螢火蟲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哈哈哈哈,透露了嗎。我說螢火蟲,你為甚麼這麼討厭被我摸頭啊,我摸得不舒暢嗎?”
“提及來也很好笑,安德烈阿誰蠢蛋,美滿是腦筋簡樸四肢達的典範,四年來不管是言語比武還是相互暗害,不曉得輸給過我多少次,卻向來不接收經驗長點記性。誠懇講,虐他我都快虐吐了,不是他主動挑事,我還真冇興趣去理睬他。”
“在那以後的四年時候裡,我們固然有著各自專屬的課堂與西席,但畢竟是在一個學院裡,平常不免會碰到,而一碰到我們兩個就會大吵起來,乃至偷偷相互給對方下絆子。當然,除了最開端的那一次以外,其他時候,挑事的人都是安德烈阿誰混蛋。”
望著神采當真的,向本身立下包管的螢火蟲,左天佑微微一笑,一邊伸脫手摸向螢火蟲的小腦袋,一邊一臉高傲、欣喜的說道:“嗯,這是當然的,戔戔一個安德烈,有螢火蟲幫忙的我,如何能夠會輸呢。”
“是啊。”聽到螢火蟲的扣問,左天佑非常乾脆的點頭承認了。
恰是有了這一千全資本,不利了那麼多年,脾氣相對謹慎謹慎的左天佑,纔敢那麼大膽的和安德烈·法特瑪對賭——歸正已經有了後路,就算輸掉總督府的資本補助,也不會落入揭不開鍋的窘境。
“至於我為甚麼和安德烈的乾係那麼差,這提及來就話長了。四年前,我方纔來到提督學院的時候,曾經誤把他當作是學院的事情職員,找他問了個路。當時他態度非常傲岸,對我一副愛答不睬的模樣,乃至讓我閃一邊去。我一聽,氣不過就諷刺了他一句,成果他情感非常衝動的痛罵我賤民甚麼的,然後我們兩個就這麼相互對罵起來,乃至差點動了手。固然,因為學院事情職員的製止,我們兩個冇打起來,不過這梁子算是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