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司宸握住她的手:“你不是一向以為朕愛的是鬱洛薇?方纔你也聞聲了,朕不在乎她。”
方纔她迷含混糊便醒了,但是迷濛間聞聲曲司宸和鬱洛薇在說話,便也懶得展開眼睛,隻假裝還在昏睡,卻不想這兩人越說越讓人震驚,她本來假裝的很好,哪知一時破功,被逮個正著。
“無礙,朕想和阿芷獨處。”
“你莫非從未愛過我?”
白芷展開雙眸隻看了曲司宸一眼,便不再看他,也不說話,曲司宸微歪腦袋看了她半晌,似謹慎翼翼道:“方纔朕同鬱洛薇的話,你也聞聲了。”
卻不想如此下來,皇上竟冇發怒,還每天對峙不懈的來。
鬱洛薇已經先進入寢宮嘲笑出聲:“如何,莫非是我害的她掉入水池的,皇上莫不是忘了,這皇後孃娘‘英勇神武’,誰有那麼大的本領讓她跌入水池?倒是月妃一片美意,去扶她被她打掉,不然我們也不會如此!”
曲司宸明顯有些怒了,他麵帶緋紅,額間青筋微突,一瞬不瞬的盯著白芷,白芷卻毫不在乎,她同曲司宸對視著,俄然笑了一聲:“我不在乎,曲司宸,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我早便不在乎你了,也不喜好你了,你喜好誰,在乎誰,和我有甚麼乾係?之前我便說過,我累了,我要罷休。”
但是主子們做甚麼,那裡是下人能置喙的,世人隻感覺驚駭他們這率性的主子哪次惹毛那萬歲爺,愈發的謹慎翼翼了去。
“她是如何的人,你莫非不清楚?她最討厭接管彆人的‘美意’,你我心知肚明,月妃是真的去扶她還是假的,她會打掉,不是顯而易見?另有,當年她和你都是受害者,此事,朕不想再聞聲。”曲司宸停了半晌,看著她持續道:“鬱洛薇,朕當年同你的商定,現在還是作數,隻是,你若想要的更多,或者是傷害她,朕毫不會作罷!”
望不見她的背影後,曲司宸纔看了看懷中之人,她雙目緊閉,眼睫卻微微顫抖,曲司宸終是冇忍住:“醒了便展開眼同朕說說話。”頓了下,“你若不肯醒,那朕便在這等著你醒來。”
這話以後,任是世人再有甚麼來由也不好再開口,終是點了點頭,曲東霓和曲雲蘿清算了一下,走出了寢宮,臨走前,看著鬱洛薇還站在門口,曲雲蘿‘哧’了聲:“如何這位冇有聽清剛我六哥的話嗎,想賴在這不走?”
見得太後,曲司宸和曲長歌皆起家去歡迎,客氣的問好以後,太後給眾妃嬪賜了坐,隨後點了點頭望著曲司宸:“大抵環境我已經聽斐兒說過了,照哀家看來,多大點事兒,也怪皇後和豫妃太不謹慎,至於這婢女,不管她是否偷了豫妃的簪子,但是現在念在她救皇後有功,極刑可免,活罪難逃,不若便打個六十大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