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給三娘出氣呢。”鐘琳立馬來了精力,“秦鎮還挺爺們的,他冇傷著?”
還好,他大要看著狼狽,但都是些皮外傷,冇少胳膊冇斷腿。五爺交代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可宋三娘這事……想起秦鎮最後留的那句話,褚永就頭疼。
宋青葙笑道:“你甚麼都聽我的麼?那我有件事,你應不該……”
清平侯府。
楊靖康連連點頭,“不悔怨,絕對不悔怨。除了你,我誰都不要。”伸手拾起中間的團扇,“我給你打扇,你再睡會兒。”
有幾個心機肮臟的賴皮則趁機擠到女伶中間,兩手亂摸一氣,沾點便宜。
按他的瞭解,脫手之前雖不至於說些近似“來者是誰,刀下不斬知名之輩”的話,但也得先給個提示,哪有秦鎮如許的,衝上來,屁都不放一個,照人臉上就掄拳頭。
到厥後,褚永跟秦鎮打起來,他們就不敢露麵了。
宋青葙還冇睡,合衣在床上躺著。
他去青樓就是尋個樂嗬,底子冇想著搭上本身。
褚永長歎短歎,又想起玉蘭等人的話,內心更加窩囊得慌。
楊靖康扒拉著指頭數了數,兩隻手不敷用,就再輪一遍,“差未幾十七八人,凡有頭有臉的都去了。”
秦鎮斜坐在官帽椅上,兩□□叉著架在長案上,抬頭望著屋頂的承塵,表情極其愉悅。
秦鎮跳下椅子,渾不在乎地說:“父親寫摺子都寫順手了,還用得著熬夜?我一會去得月樓對賬,夜裡就歇在那邊。”
一拳到手,秦鎮緊跟著又來了一拳。
這兩人,一個是五爺得力的幕僚,一個是清平侯世子,京都馳名的霸王,哪邊都獲咎不起。
看到秦鎮冒死的架式,褚永不敢懶惰,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對付。
秦鎮找他不過是替媳婦出氣,恰好五爺要藉機搭上清平侯,乾脆兩件事併成一件事,打一架就處理了。
“嗯,秦鎮把他揍了頓,看模樣揍得不輕,滿臉是血,嘴也腫了眼也青了。”
冇準明兒,不,今兒下午,這事就傳遍京都了。
秦鎮回禮,“二爺是條男人,”又轉向褚永,“此次看在楊二爺的麵子上放你一馬,我們這事,冇完!”帶著遠山近石,大搖大擺地分開了。
“該死,這就叫玩鷹的反被鷹啄眼,褚永儘在歡場裡混,冇想到也被女伶消遣一回,真是解氣。”鐘琳笑得喘不過氣來,俄然話音兒一轉,“積水潭那邊去了多少女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