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緞帶上鑲了細碎的珍珠和水晶，倒顯得非常新奇。

現在被顧子恒突破了一個白底粉彩美人觚，一隻繪著白雪寒梅的賞瓶，另有一對鑲琺琅的琉璃瓶。

顧傾城即便站在那邊不動，整小我也靈動起來。

本日氣候甚好，天高氣爽陽光亮媚。

顧傾華聽話地鬆了手。

顧傾城乖順地伸手扶了寧老夫人往外走。

次日，顧傾城早夙起來洗漱用膳，換了出門的衣服，又細心查抄一遍，並無不當之處，這才帶著蓮心來到凝暉堂。

顧傾城看了看地上一地的碎瓷片，用力抿起了唇，為了培養她的賞鑒才氣，顧燁給她送來的瓷器都是極寶貴的珍品。

顧傾華委曲地撅起了嘴:“祖母……華兒跟嬤嬤學做糕點糖果呢，籌辦祖母和姐姐返來請你們嘗一嘗呢……”一邊說著大大的杏眼裡便含了淚。

蓮心忙走出去察看，未幾時返來講道：“大少爺來了。”

陳氏見顧傾城一臉可惜的盯著地上的碎片，侷促的扭動手指，急得都要哭出來了：“大蜜斯……”她噗通一聲跪在了碎瓷片上，“奴婢該死！”

寧老夫人把臉一沉:“奉侍二蜜斯的是誰？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再一看，寶石藍的蓮花不知如何又變成了紫色！

寧老夫人眼中閃過一道陰霾，不悅隧道:“不是說了叫你不要打扮得過分素淨麼？”

顧傾城叫人把地上的碎瓷打掃起來，心中轉過了幾個動機。

才走到中庭，身後便傳來一陣抽氣聲，伴跟著喁喁低語。

顧傾城微微一笑:“傾華，你真乖！”

寧老夫人的心立即軟了，語氣溫和下來:“那你乖乖聽嬤嬤的話，祖母等著吃你做的糕點呢！快放開你姐姐，彆把你姐姐的衣服弄臟了。”

幸而氣候涼了，穿得厚，陳氏隻是膝頭的裙子割破了口兒，身上並冇有受傷。

顧傾城忙道:“這是四位嬤嬤籌議了好久才定下來的，還帶了一套粉色的衣裙籌辦隨時替代。”

正想著，忽聽內裡一陣清脆的碎瓷聲此起彼伏。

顧傾城悄悄籲了一口氣，如果陳氏在這裡出了甚麼事，傳到顧燁或者寧老夫人耳中，便成了她暴躁易怒，不體恤下人。

是誰在教唆他們姐弟的乾係？這麼做對那人又有甚麼好處？

一邊說著，抬眸去看顧傾城的臉，目光一頓，神采龐大難言。

顧傾華不但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並且手上臉上儘是糖漬麪粉，臟兮兮的，哪有半點世家蜜斯的氣度！

還冇想明白，四位嬤嬤又叫人來請她出來，持續剛纔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