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住嘴,憑甚麼欺侮我家蜜斯是大瑞犯人,她是蒙受小人讒諂流落至此。”恩讓一步衝到她們前邊。
文武大臣與各宮嬪妃已全數落座,各府的令媛夫人們則是在不遠處談笑風生。說是皇家宴會,實在不過就是給那待字閨中的蜜斯和一些適齡少爺們製造相互瞭解的機遇,能夠就此宴會成全一對嘉話。這也倒是成了那些想攀龍附鳳令媛們的大好機遇,換做任何人都不會在幾年一次的國宴上缺席,以是儘是矯飾風韻,趨炎附勢。
“有甚麼樣的主子,就有甚麼樣的主子,所謂上粱不正下梁歪,在大漠待了三年,不知從哪帶返來這麼一個野丫頭,我如果父親,將她拖出去亂棍打死。”挽千湘走到恩讓四周,用眼神四周打量著她,嘴裡冷嘲熱諷的說。
挽千尋由恩讓攙扶著款款踱步而入,一襲輕紗遮麵,氣若幽蘭。
“甚麼人在此喧鬨?”正殿內渾厚帶有磁性的聲音悠悠傳入才子們的耳膜中。
“你,你竟敢打我,你一個賤婢所出的蜜斯,你算甚麼東西。”苑照淑捂著臉眼睛發恨的直直盯著挽千尋。挽千尋迎上她的視野,站在原地一言不發,沉著而安閒。
“來人,給我將這個瘋女人帶下去,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脫手傷人。”挽千湘將計就計朝正在巡查的保衛喊。
“大瑞的犯人都敢來插手宴會了,哎,這天下真是變了,甚麼不要臉的人都能擠進皇親國戚這類處所。”說話的恰是那身穿粉紅色繡金裙的女子苑照淑,她是光祿寺少卿苑傲的孫女,父親苑正免乃正六品大理寺左寺丞,是挽千湘的親表姐。她此時的模樣多一半就是仗著挽千湘,不然挽千尋再如何樣,她一個正六品官員家的蜜斯是不敢對一個正二品官員的女兒如此放肆的。要看書 此時苑照淑一臉鄙夷的望著挽千尋,朝四週一些官家令媛大聲寒噓。
“部屬服從。”保衛一聽立馬定神將挽千尋扣押。
“恩讓,我們去那邊吧。”挽千尋輕啟朱唇淡然的說,並不去理睬中間那些挑釁的人。
“如何?我的話,你當耳邊風了嗎?還是要我去稟告我的父親?”挽千湘盛氣淩人,擺出一副駭人的架子。那個不知吏部侍郎挽明道向來心疼二女兒,誰情願找這不痛快吃。
“就是她,大瑞的犯人,以下犯上,脫手傷大理寺左寺丞的令媛。”挽千湘一臉對勁的指著挽千尋。
“你算個甚麼東西,敢對我指手畫腳。”苑照淑盯著恩讓厲聲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