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皇後怒道,“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操縱本宮幫你對於鐘離冷月?”
“恩將仇報?”鐘離冷月嘲笑,“皇後孃娘言過實在了,母妃對我如有哪怕一點點的恩,我都會銘記於心,可惜冇有!相反的,母妃為了禁止我受封,在內侍到王府宣旨那天,母妃指令人給我下了藥,想讓我昏睡一天,不能受封……”
“哦,對了,”鐘離冷月又想起一事,“方纔皇後孃娘還說,臣女害母妃親生女兒,那皇後孃娘又知不曉得,三妹為了勾引臣女前夫婿,兩次給臣女下藥,關鍵臣女名節和生命?”
分開人群後,柳皇後才把肝火都宣泄出來,用粗鄙的臟話罵了好一通,才道,“心蘭,你如何不早提示本宮,鐘離冷月那小賤人現在如許牙尖嘴利,害的本宮方纔顏麵儘失,你是用心害本宮不成?”
再說鐘離冷月,先一步出來以後,但覺通體鎮靜,連刮在臉上的冷風,都冇那麼討厭了。
“臣婦冇有……”
柳皇後狼狽不堪,“你、你都是胡說……”
“你――”
“如何會如許呢?本來郡主受了這麼多苦啊,太不幸了。”中間有人開口。
王妃目光閃動,躊躇著要不要奉告柳皇後,冷月已經規複麵貌的事。
“我都不怕,母妃怕甚麼?”歸正說開了,鐘離冷月也不怕都說個清楚,“不過這都無所謂,我也不會再計算,單說這‘郡主’之名,本來遵循端方,我是王府嫡長女,本就是由我來受封,可母妃卻三番四次從中禁止,若不是父王對峙,就是二妹受了郡主,是不是,母妃?”
歸正冷月既然戴著麵紗,明顯也是不想讓彆人曉得她麵貌規複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柳皇後尷尬地無以複加,一時說不出話來。
鐘離冷月也不在乎,淡然站著。
鐘離冷月倒是雲淡風輕,底子就不怕她,“母妃怕甚麼,我的事母妃既然都說出來,那就申明母妃對本身的所作所為,問心無愧,事無不成對人言,說了又如何?”
冷月又不是她親生的,“郡主”又隻能封一個,她當然但願雪羽受封,天經地義!
再坐著也是難堪,柳皇後佯裝若無其事地起家,王妃從速跟了上去。
可這事兒不能說出來呀,要不然她的形象不就毀了嗎?
“鐘離冷月,你――”柳皇後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這件事的確是真的,那又如何,她錯了嗎?
世人也都前後起了身,邊走邊群情,目光都投在鐘離雪羽等姐妹幾個身上,眼神都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