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不能再與他長相守,但起碼治好他的臉,讓他不必再接受世人諷刺驕易的目光,也算是她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吧。
“冇、冇有,”鐘離冷月一驚,從速彆過臉,“就是……就是俄然感覺我跟王爺是同病相憐……”
他冇有說實話。
她這一說,北堂靈瀟才又覺到臉上刀割一樣的疼,還不肯服軟呢,哼一聲,“這點疼算甚麼。”
“是我不該多問,王爺恕罪。”鐘離冷月見他神采不好,怕激的他落空明智,從速閉了嘴。
北堂靈瀟不置可否,“息紅淚有冇有跟你聯絡過?”
實在來的路上,他就想過,萬一來保平王府找不到息紅淚,她就很能夠出事了。
如果冇有被害,魂歸此身,她跟燕王就會成為伉儷,她替他治臉,就天經地義。
鐘離冷月內心一跳,眼神卻安靜,“不常常,王爺感覺我伎倆純熟嗎,我感覺我還差的遠嗎,也就給本身施針,動手大膽些。”
麵具除下,毀掉的半邊臉就露了出來,鐘離冷月並不感覺可駭,隻是感覺心疼。
北堂靈瀟也就不再多說,摘了麵具。
“是,我們將近結婚了,”北堂靈瀟卻又開了口,“息紅淚……說是有事情分開幾天,會在我們結婚之前返來,不過前些天我與她落空了聯絡,以是才找了來。”
鐘離冷月本來心中惶恐,聽他這話,反而一下子安靜了,半真半假隧道,“王爺不要多想,我確切是替師姐擔憂,因為如果她真的來找我,不成能不先給我個信兒,既然她冇知會我一聲,又冇知會王爺,以是我擔憂,她是出了甚麼不測,萬一……”
鐘離冷月忍俊不由,心中的哀思也淡化了些,“曉得王爺是豪傑,過來坐吧,我看看。”
“王爺……”
就是因為息紅淚在他們快結婚的時候跟人私奔,他才單身一人來到蒲犁國,但願能夠找到她,問清楚她為甚麼要這麼做。
北堂靈瀟眼中閃過沉思,“你哭了?”
“本來如此,那王爺放心吧,如果我師姐有信來,我會跟王爺聯絡的。”
說著說著,她麵前竟有些恍惚。
“王爺客氣了,”鐘離冷月略一思考,還是道,“王爺臉上的傷,治的如何了?如果王爺不嫌棄,我給王爺看看如何?雖說我的醫術比不過師姐,不過我這些年本身看醫書,也算很故意得呢。”
但是現在……
“不一樣。”北堂靈瀟點頭,“你的模樣,並不醜,隻是有點看的不風俗,多看幾眼,也就紮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