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比來越不像話,到處針對他也就罷了,他隻當四弟是被國師勾引,想當太子想瘋了,可現在竟然當著他的麵,也敢如此猖獗,是本身太放縱他了嗎?
天,有冇有如許剛巧的事!
“解釋靈羽是不是朕的親生骨肉。”崇明帝神情固然詭異地安靜,可眼裡的肝火卻足以引燃四周的統統。
以是,他毫不躊躇地向父皇告了密,父皇這一大怒,太子連命都要保不住了,更不消說其他。
“皇上不要聽信旁人胡說,靈羽當然是……”
不大會兒,司嬤嬤被帶了上來——切當地說是被拖了上來,她渾身是血,臉也被打的幾近認不出本來的模樣,慘不忍睹。
司嬤嬤是母後的貼身丫環,為了奉侍母後,畢生未嫁,一向對母後忠心耿耿,如何彷彿做了甚麼不對的事?
“賤人,你還想瞞朕到甚麼時候?”崇明帝再也忍不住心頭肝火,一記耳光把苑皇後打倒在地,“敢騙朕,朕要你死!”
是靈墨?
苑皇後欲哭無淚,咬緊了牙。
他是如何曉得的?
“還不承認?”崇明帝怒極反笑,“好,朕就讓你無話可說!把司嬤嬤帶上來!”
北堂靈墨的神采一下就冷了,“母後,是兒臣關鍵太子哥哥嗎?他是不是兒臣的親生哥哥,母後不是比誰都清楚嗎?你做出不守婦道的事來,倒成了兒臣的錯了?”
苑皇後顫抖著,看著他慘白而無辜的臉,痛苦地恨不能就此死去。
“停止!”太子如風般掠進,扣住了北堂靈墨的手,怒道,“四弟,你要做甚麼?你敢對母後脫手?”
“罷休!”北堂靈墨痛地直抽氣,“你有甚麼資格如許說我,放開!”
“皇後是不是想解釋甚麼?”一臉陰沉的崇明帝這纔開口,那目光彷彿狼一樣,出幽冷的綠光,要把苑皇後給撕成碎片。
“靈墨,你夠了!”苑皇後氣的渾身顫抖,“靈羽就是你的兄長,你再胡說八道,本宮絕饒不了你!”
固然他對太子極其不滿,可從小到大,母後倒是至心疼愛他,這摻不得半點假。
這一巴掌雖是打實了,可因她方纔遭到的驚嚇實在太大,又被崇明帝打了耳朵,故渾身軟,並冇有多少力量。
太子一愣,肝火更盛,“你說甚麼?我冇有資格?你要對母後脫手,我是你兄長,莫非還經驗你不得?”
一母所出又如何樣,歸正太子向來冇替他想過,還老是管這管那,煩都煩死了!
這些年崇明帝對她固然不是寵嬖入骨,卻也非常尊敬體貼,伉儷間偶有不快,可他向來冇有打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