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屬定不辱命,將事情查清楚!”楚絕眼睛亮閃閃,他如何就冇想到找到冥子真的證據,公之於眾呢?
――
鐘離冷月在旁叮囑道,“你千萬記著,隻要暗中刺探,千萬不成打草驚蛇,更不要再對冥子真脫手,曉得嗎?”
他夙來曉得,太子對他瞧不上眼,但平常會因顧忌到崇明帝幾分,並不直接給他冇臉,今兒這是如何了,竟罵起他來?
“我就是這類感受。”鐘離冷月剛強隧道。
如何就冇再打算周到一點,把燕王和燕王妃殺死在回西夜國的路上,不就一了百了?
鐘離冷月托著腮,倒是不大擔憂楚絕的安危,畢竟像他這麼高的武功,又是暗中行事,對蒲犁國又相稱熟諳,不會有甚麼事,她隻是俄然之間,對阿誰“夫人”起了興趣。
“你不氣?”鐘離冷月紅著臉瞪他,“都甚麼時候了,還親!冥子真的確就是人,我都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哼!”
北堂靈瀟笑了笑,“你都冇有見過她,就曉得她麵冷心慈了?”
歇息一夜以後,楚絕的情感已經平複,體力也規複到最好狀況,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力量。
以往隻是憑著一股仇恨之力,埋冇身份,留在太子身邊,乘機報仇,其他甚麼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