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媽媽很快把樂生給帶上了,這小子從昨兒被關進柴房,就冇吃冇喝,正難受的緊呢。
樂生比她也好不到哪去,叫著叫著,就殺豬一樣了,“拯救啊!三蜜斯,拯救啊!”
再說了,三蜜斯打了包票的,如果出了甚麼事,有她擔著,必然極力促進這門婚事,他另有甚麼可擔憂的?
本來覺得昨兒是一場歡愉事,到時候他跟郡主有了伉儷之實,王妃為了王府的名譽,必然會把郡主許配給他,縱使郡主醜了些,脾氣又不好,可身份擺在那兒,他吃不了虧。
珂兒也去鐘離靜婉的院子裡傳話。
“你還曉得你該死?”鐘離冷月猛一拍桌子,“說,明天你做了甚麼錯事?”
槐兒和樂生還指著三蜜斯救他們呢,不敢大聲叫痛,怕再度觸怒了主子,隻敢小聲哼哼著。
鐘離冷月搖了點頭,“到這份上,你還不肯承認,槐兒,你聽清楚,神仙都救不了你。”
“是!”仇媽媽立即讓仆人拿了棍子過來,“郡主的叮嚀,冇有聽到嗎?這兩個畜牲竟暗害郡主,死不敷惜,快點打!”
樂生這會兒痛的求死不能,哪還顧得了那麼多,冒死點頭,“小的要見三蜜斯,是三蜜斯要小的這麼做,小的、小的是冤枉的……”
“小的不該、不該想要介入郡主,小的該死,小的該死!”不消動家法,樂生就全招了。
仆人頭也不敢抬,照做。
“就在這兒打,狠狠地打,”鐘離冷月涓滴冇故意軟的模樣,反而越加有了興趣一樣,“就讓統統人都看看,害我性命,是甚麼了局。”
鐘離冷月挑了挑眉,“你倒是個會看眉眼凹凸的,想著到母親那邊,求一線朝氣嗎?不必了!你關鍵的人是我,我堂堂郡主,若連你都清算不了,不如一頭碰死算了。”
並且她曉得,來的人,不會隻要三妹。
“奴婢冇有!”槐兒自知必死,唯有咬住不認,“郡主冤枉奴婢了,奴婢甚麼都冇做過,郡主千萬要明查啊!”
“郡――啊!”槐兒捱了一棍,痛的哭爹叫娘,可這棍子一下又一下落下來,她躲都冇處躲去,一個勁兒大呼,“啊,啊!”
樂生哪顧得上叫痛,隻顧告饒了,“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
“槐兒,你感覺很奇特,是不是?”槐兒的反應,一刻也冇逃過鐘離冷月的眼睛,“是不是感覺我昨兒不管如何也躲不過?說吧,三妹第一次拉攏你,在我藥裡下了媚藥,花了多少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