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冷月一驚，迅起家後退，“皇上這是……”

再看地上，哪另有雪狐的影子。

崇明帝擺了擺手，神情和緩下來，“不必多禮，坐下說話吧。來人，賜座。”

北堂靈墨氣結。

內侍搬過一把椅子，鐘離冷月悄悄坐了下去，姿勢很美。

“這還不能證明，他們非狐妖所殺？”

“莫非不是嗎？還是說，你曉得是那個所為？”崇明帝的情感並不如鐘離冷月想像的那麼衝動，莫非之前他活力的啟事，不是狐妖殺人？

“不在。”

“冇有淵源，隻不過我曉得，之前那些命案，並非雪狐所為，而是另有其人，狐之一族，不過成了代罪羔羊罷了。”鐘離冷月冷冷道。

他看過卷宗，那些人都是被兵器所殺，或者被以內力直接震斷心脈而死，殺他們的，是習武妙手。

“你――”北堂靈墨氣極，又不敢把她如何樣。

“朕是為你好，”崇明帝握了握空著的手，彷彿感受很遺憾，“冷月，你如許好的女子，理應站在最高處，做天下最高貴的女人，你明白朕的意義嗎？”

“皇上曲解，”鐘離冷月聽他越說越離譜，沉下臉來，“我是鄙聖上親封的‘佳興公主’，是蒲犁國保平王府的嫡女，到底是有些身份的，若我不肯嫁，家父自不會相逼，是我本身情願嫁給燕王，並無人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