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分開後,北堂靈瀟也將鐘離冷月送回行宮。
“就勞煩越王殿下了。”鐘離冷月硬往他身上推。
冥子真神采微變,以更大的氣憤來袒護心虛,“你胡說甚麼!貧道對皇上忠心耿耿,能有甚麼用心?太後抱病是天災**,又非貧道所為,你竟如此對貧道說話,你是何用心?”
“這……”北堂靈墨皺緊了眉,父皇對國師那麼信賴倚重,他說的話,父皇如何能夠會聽?
北堂靈墨的表情頓時好了很多,還是雪羽曉得心疼他,“三嫂曲解了,皇祖母的病,我當然清楚,也日日揪心,可……還請三嫂告之,皇祖母的病究竟如何了,本王能做些甚麼?”
甚麼叫皇上寵著她?
“你也退下,國師要為母後施法,替母後續命,閒雜人等,不得打攪。”崇明帝冷冷道。
切當地說,倒也不是冷淡,他就是感覺,三哥跟鐘離冷月相處時候越久,眼裡就越冇有彆人,連他這個一貫比較親存的四弟,也漸漸弄不清楚,三哥內心究竟在想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