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棠藉著窗外月光,瞥見了一張熟諳的麵孔,“襄王爺夜探女子內室,就是為了問這個?”
“定是曲解……”
陸老爺氣得仰倒,聽了這話,又微微一愣,“當年的婚書,究竟為何而立?為何岐王死力促進,岐王世子卻一向推拒不肯?”
“這與嫁人並不衝突,”襄王說,“我要他在襄王府讀書,你爹爹想來求之不得。”
襄王爺微微一僵,忽而輕笑,“陸家二蜜斯俄然會醫術,還會失傳已久的鍼灸之術,這件事本身不就很成心機麼?即便還是要死,臨死前,多些興趣不是更好?”
“不可,我爹不會同意。並且我們姐弟之間另有很多曲解,我但願能與他冰釋前嫌……”陸錦棠皺眉道。
襄王不悅,“還冇人敢對本王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