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躺一躺?如何在這兒?”
方氏倒是平靜,“你既知本身做得不對,何至於把事情弄到現在境地?你這不是害你爹爹嗎?”
劉嬤嬤眼中一陣錯愕,二蜜斯一貫怕老爺的,如何敢親身去賠罪?
陸錦棠卻暗怪這副身材體質太弱,才這幾步路,就氣喘冒虛汗,她在軍隊的時候,負重徒步二十千米也不放在眼裡。
繼母方氏身邊的劉嬤嬤穿著整齊的等在二門口,“得了下人送的信兒,夫人就叫老奴來迎蜜斯了!”
陸錦棠停下腳步,“嬤嬤這是往哪兒去呢?”
“我說,我要來向爹爹賠罪,但是嬤嬤卻說,爹爹睡著,不欲見我……”陸錦棠長歎一聲,“便是爹爹不肯見我,我也當長跪在爹爹門外,方能心安。”
陸老爺猜疑的看向一旁的劉嬤嬤。
公然,她這麼一說一哭,陸老爺愈產活力,“這不孝女!另故意機去躺一躺!把她給我帶過來!”
“蜜斯這是去哪兒?您的薔/薇院走這邊。”小葵說。
“老爺息怒,細心氣壞了身子。幸虧明月還留在岐王府,和岐王府的婚事還在呀……錦棠到底是年紀小,竟把她的嫁奩也帶了返來……不然岐王世子也能扶了她姐姐做世子妃……”方氏綿裡帶針,嚶嚶哭了起來。
陸錦棠點點頭,支走劉嬤嬤今後,她反倒領著身邊的小丫環,穿過竹林,抄巷子往主院而去。
陸錦棠冷哼一聲,“本日去認罪,或許要捱罵,如果歸去睡一覺,明日隻怕剝層皮都不止。”
小葵麵露不解,卻也隻得跟著小跑起來,氣喘籲籲,“蜜斯常日裡身材不好,本日怎的走的這般快?”
“爹爹一貫看重和岐王府的婚事,我冒然返來,還是親身去處爹爹賠罪吧!”陸錦棠道。
廊下的燈光落在她身上,在地上投出搖擺的影子來。
“誰說女兒要去躺一躺?半夜裡出了這類事,女兒不來向爹爹說清楚,如何能躺的放心?”陸錦棠一臉無辜,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陸老爺。”
陸老爺聽得她聲音,也從屋裡大步出來。
陸家家法,是一根一尺多長帶木刺的粗棍子,原主的影象裡,被這家法給打過,詳細啟事都恍惚了,但那種疼痛之感,倒是清楚得很。乃至於她的身材本能的抖了一抖。
小葵心頭一顫,趕緊上前,跪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