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謠:皇子慢慢寵_分道揚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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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牆頭上已被另一群黑衣人代替,他們的刀尖,猶在嘀嗒著鮮血。

被懷中人兒越來越輕的呼吸驚醒,班皪終究主動結束了這個世紀長般的吻,他顧恤地將手臂移向纖腰,穩住了朔君搖搖欲墜的身子。

“你向來都是傷害的存在,言行舉止皆是深不成測,我永久揣摩不透你的喜怒哀樂。我驚駭本身成不了你的不成或缺,更不知哪一日便因你丟了命。這場愛,我賭不起!”

半響她重新展開杏眸,目光清冷,一如阿誰最後的習朔君。她悄悄擺脫班皪的度量,狀作天然地後退幾步,看著山下由暗夜鋪就的單調,冷聲開口。

行雲流水地措置完這兩個襤褸,習朔君拍鼓掌,哈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通關文牒,蕭灑回身拜彆。

簡短的兩個字,調子卻令人後背發寒,待瞥見她抬頭透露在光芒下的傾城容顏,一世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冰山美人”這個詞。她的冷傲,不是赤域後代狂野的蕭灑豪宕,也不是中原女子宛轉的柔情似水,深深吸住了牆頭的一眾目光。

“對於武林,你並不是獨一。”

“你對我又何嘗不是,班皪,我們是一起人。”

從開端的淺嘗慢啄到前麵的啃咬踐踏,隨後一步步攻城掠地,班皪完整冇有要停下的意義,彷彿如許便是天長地久。習朔君能清楚感遭到他靠近發作的情感,他激烈的索求慾望。她心中一痛,抵在他胸膛的皓腕鬆動,轉而勾上他的脖頸,儘量去適應他的無止無息,即便肺部將近被掏空,即便心中掙紮不休。

“班皪,我們王都再見。”

習朔君再次來到城牆下已過中午,新一批守城侍衛按部就班地扼守著通塞,城門緊閉,牆頭火把敞亮。大略預算了下,統共有二十餘人。

此時現在的朔君好像一條脫水的魚,有力地伏在班皪肩頭大口喘著氣,半天冇有吐出一個字來。見此,班皪隻感受有一把刀梗在心頭,將之前的肝火擯除殆儘,代之以深深的負罪感。他眼圈一澀,煞紅眼低吼道:“你不要命了!掙紮都不會嗎?”

見城門翻開,習朔君抬步走了出來,通道裡冇有半點光芒,她皺皺眉,半響鬆開,警戒地持續向前,公然,在通道的中間,她毫無不測埠被人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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