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這藥現在要擦嗎?”鴛鴦問道。
陸氏一聽,佯裝不歡暢地說:“傻丫頭,母親為了你,多少銀子捨不得的?我們國公府的嫡長女,世上再貴再好的藥也用得起!”
也正因為打仗的人太少,纔會等閒就被李繼宗利誘,要死要活地嫁給阿誰牲口!想到這裡,白木槿握緊了雙拳,真的恨不能食其肉,飲其血呢!
“那母親就不打攪你歇息了,這藥要記得一天抹三次,很快就會好的,母親可盼著看到你健安康康的模樣,我他日再來看你!”陸凝香又叮囑了一遍,讓木槿擦藥,才牽著白雲兮的手拜彆。
“你還小,不懂……女人生孩子,那就是往鬼門關走一趟,此中的險惡,也和你說不清楚,隻是……姐姐那麼好的人,竟然……哎,我不幸的孩子,不過孃親一向都當你和辰哥兒是本身親生的一樣,槿姐兒莫非不喜好母親嗎?”
鴛鴦一聽白木槿這話,立即迷惑地看了看手中的白瓷瓶,然後暴露了惶恐地神采,說:“蜜斯……莫非?”
陸氏這才真正鬆了一口氣,明天感受白木槿的情感總有點讓她不安,想來是撞倒了腦袋,以是纔有點變態吧?
白木槿一臉感激地看著陸氏,眼神晶晶亮亮的,看起來標緻極了。一旁的白雲兮暴露了一絲妒恨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