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韓臻和賀蘭玉同時展開眼睛,卻默契的冇有動。
‘嘭’禁閉的殿門被人翻開,緊接著一對禦林軍衝了出去,嘴裡還喊著:“護駕!”
等太後分開,韓臻才吐出一口氣,長臂一伸,便將身邊的人兒攬進懷裡,滿臉無法的看著她說道:“玉兒,你如何能那麼直接的對母後說話,謹慎她背後給你使絆子。”
說完以後,又扭頭看著神采烏青的母後,說道:“母後息怒,謹慎彆氣壞了身子,玉兒性子畢竟直,不曉得拐彎抹角,如果她說了甚麼讓母後活力的話,母後千萬彆和她計算。”
兩人說的話雖分歧,要表達的意義倒是一模一樣。
黑影謹慎翼翼的靠近床榻,側耳聆聽,發明內裡的人仍然熟睡,伸手悄悄的撩開床幔,看著床上鼓起的被子,眼裡閃過一絲寒光,抬起劍,刺了疇昔。
說完站起家,冷酷的掃了一眼天子,隨後看著賀蘭玉說道:“玉妃你也要記著本身所說的話,回宮。”
趁著黑影後退的間隙,韓臻將賀蘭玉放開,推到了一邊,本身快速的欺身而上,和黑影打鬥起來。
韓臻也趁著刺客挑開枕頭的空檔,將賀蘭玉護在懷中,抓起彆的一隻枕頭朝著刺客扔了疇昔,在她再次遁藏的時候,抱著賀蘭玉一躍下床,同時一個後旋踢,朝中黑影襲去。
賀蘭玉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看著天子一臉當真的說道:“陛下現在是不是和臣妾一樣,在想同一件事?”
黑影手腕一轉,劍鋒一挑,便將朝中本身扔過來的枕頭劈成了兩半,內裡裝著的棉絮頓時漫天飛,聽到賀蘭玉的喊叫聲,神采一凜,再次朝她刺了疇昔。
白芷也同時拿過天子的外套,走到他身邊,恭敬的遞上。
賀蘭玉聽到天子的話,回身看著他充滿當真的眼睛,微微一笑,說道:“陛下,凡事不能操之過急,萬一逼急了,恐怕不是甚麼功德,細水流長滴水穿石。”
冇想到兩人同時開口,都愣了一下,隨後又異口同聲的說道:“玉兒先說!”
“恭送母後,太後。”韓臻和賀蘭玉兩人見她分開,齊齊見禮送彆。
韓臻聽到她的話,先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神專注了幾分:“玉兒曉得我在想甚麼?那無妨我們同時說出來,看看是不是在想同一件事。”
‘噗’吐出一口鮮血,悶哼了一聲,鋃鐺了幾步,才穩住身子,昂首看著衝進寢宮的禦林軍,眼神一閃,轉手持劍,對著天子虛晃一招,趁他遁藏之際,一躍從窗戶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