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女顫著聲應是,心不足悸地分開了公主殿。
“姐姐饒命,公主饒命,奴婢當時冇想這麼多……”小宮女本來就怯懦,再被大宮女這麼一嚇,小臉頓時就白了,立即跪在地上告饒。
“公主待會還得陪皇後孃娘去護國寺上香,如果擔擱了時候,你擔待得起嗎?去去去,該乾嗎乾嗎去!”一等宮女直接疏忽她手中的紙條,麵露不耐地趕她走。
“冇看清你就敢往公主這兒送,萬一信上夾了甚麼不乾不淨的東西,傷了公主,你擔待得起嗎?”
徐青鸞拆開字體來看,越看神采越是凝重,“你下去吧。”她說道。
“哪個阿貓阿狗遞的紙條也敢送出去?冇瞥見公主正洗漱呢?”小宮女還未近徐青鸞的身,就被徐青鸞身邊的一等宮女給攔住了。
皇上和皇後不喜好公主跟辰王走得太近,若殿下把此次的事,奉告皇上和皇後,那公主少不得又得被罰禁足了。
小宮女曉得銀月公主向來喜怒無常的,也不敢在她麵前猖獗,唯唯諾諾地跪到了地上,給徐青鸞叩首,“奴婢,給公主存候。”
大宮女一邊從嫁妝盒子裡拿了跟鳳釵給徐青鸞戴上一邊說:“許是收了誰的賄賂,要給公主遞動靜呢。奴婢已經把她打發了。”
小宮女從衣袖裡取出一張紙,恭敬地舉過甚頂,遞給了徐青鸞。
本來是為了辰王殿下啊……大宮女考慮了一會兒,輕聲道:“公主給賀連送信的時候並冇有署名,公主何不就當作充公到這封信?隻要公主一口咬定冇做過如許的事,他一個尚書之子,還敢歪曲公主不成?除非他是不要命了。”
小宮女悄悄地點頭,小聲說:“他把字條給我以後便走了,奴婢連他的樣貌也冇看清,隻曉得是個穿內侍服飾的男人……”
“都說了公主不看這些亂七八糟的字條!你哪兒來的送回哪兒去!彆來這兒煩公主!”一等宮女冇好氣地說道,說完回身就回了殿內,嘴裡還嘀咕著:“也不知現在的教習嬤嬤是如何當的,竟敢把這麼冒莽撞失的丫頭送到公主殿來……”
“姐姐,我瞧著送信的人滿臉的急色,大略是真的有急事要跟公主說。就勞煩姐姐幫手往裡頭通稟一聲,若公主說不看,我包管立即就把字條毀了……”她輕聲懇求道。
“那公主在擔憂甚麼?”既然豫王殿下不會這麼以為,那就冇甚麼好受他威脅的。
宮女正在給徐青鸞梳頭,徐青鸞聽到外頭辯論的聲音,回過甚來,問正要進殿的大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