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不是這麼說,隻是少爺不宜這麼明目張膽地去。”幕僚說道。
獲咎了公主就即是獲咎了皇上,又加上個豫王,到時候全部賀家都能夠被滅門。
再觀這信上的內容,竟然說的是,此次戶部暗害私吞臟銀一案的目睹證人!
“如何了?看不出來嗎?”賀連見這幾個幕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地皺了皺眉。
他喪失了三個保護,還被侯府的人弄得這麼丟臉,得好好找找銀月公主問問清楚!
幕僚點了點頭,“這招叫借刀殺人。少爺做這些合情公道,就算有人思疑,也思疑不到公主的頭上。”
就算做了,也不會這麼忽視粗心地留下把柄!
他慢悠悠地說道,賀連瞪大了眼睛,“你說甚麼?這封信是銀月公主寫的?”
幕僚擺佈相顧了半響,纔將信接了過來,用的是極其貴重的宣紙,這類宣紙是從鄰國進貢而來,普通人是用不得的,隻要宮中皇族能用。
父親總誇他有一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知的幕僚,現在看來,也不過是群窩囊廢,連一個封手劄出自那裡都看不出來。
皇後孃娘能坐到本日的位子上,絕對不是簡樸的人,不成能會做這等小人行動,且到處縫隙的事!
賀連迷惑:“你甚麼意義?”
幕僚暗想這個少爺還真是沉不住氣,他們本來也是為了他好,他卻這般不識好民氣,想必也是入彀了,不由得悄悄歎了一聲,“這信出自銀月公主之手。”
賀連兩眼反光,頓時就喊了人出去,鋪紙研磨,給徐青鸞寫信,連夜讓人設法送到了宮裡。
賀連瞪了幕僚一眼,“父親被關在刑部大牢裡,我這個當兒子的,如何能夠坐視不睬!”
“那該如何辦?我就得生生忍下這口氣不成?”賀連明顯冇想這麼長遠,恨得牙癢癢地說道。
以是他敢必定,這必然是銀月公主所謂。
他看幕僚的眼神就有些不屑,“我看父親是白養了你們!”
“少爺很能夠是中了她們的計了。”一個幕僚低聲說道,“被抓的不止老爺一人,此人卻隻給少爺送了信,而冇給彆的人送,可見用心叵測。她大抵也是料準了少爺會這般莽撞行事……敢問少爺,這成果如何?沈大蜜斯可承諾少爺了?”
承諾個屁,先是把他直接轟出來了,這會兒連他派去抓她的侍衛都被打成了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