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今後見到失勢的那位,多給他行幾下禮就是了。
她曉得安陵侯想幫戴嘉銘打壓徐墨,但很遺憾,她並不籌算參與此中。
一來是他庶子的身份擺在那兒,還不敷資格插嘴,二來,也想先聽聽,他們是如何想的。
且不說在皇上麵前扯謊要冒著多大的風險,就說她們跟辰王的乾係,也實在冇有好到,要替他冤枉豫王。
她坐正了身子,“我跟三弟倒想假裝甚麼都不曉得。隻是那日在第一樓見到我們姐弟跟豫王殿下在一起的,又何止一個兩個……就算我們想裝聾作啞,恐怕也已經晚了。”
朝堂爭鬥向來血雨腥風,她這個小女子,還是想好好待著內室裡,坐虎觀山鬥,也免得甚麼時候丟了性命也不自知。
本來是怕他們姐弟給侯府招惹是非,她就說父親如何有這麼大的火氣。
扯謊也不是,不扯謊也不是,如何做都要獲咎此中一名,讓他感到很難堪。
但這跟她又有甚麼乾係,歸正誰當天子,誰失勢,她還是侯府的大蜜斯,又不會竄改甚麼。
“你是真胡塗還是假胡塗?”安陵侯見女兒一臉無知的模樣,聲音都拔高了幾分:“豫王和辰王在朝平分庭抗禮多年,而此次涉案的又是辰王部下最有權勢的戶部,一旦三司查出戶部貪汙一案是真,隻怕辰王免不了要遭到連累。當時戶部一倒,豫王權勢做大,朝中大權握在誰的手中,你莫非還會不曉得嗎?”
“我們姐弟並未參與到戶部的貪汙案中,就算刑部的大人找我們去問話,我們也問心無愧。到時候隻要實話實話,信賴三司的幾位大人也不會難堪我們……何來招惹是非一說?”
莫非豫王殿下的話,還冇有她們這兩個冇有權勢的姐弟可靠不成?
獨一值得防備的就是辰王殿下,如果猜得冇錯,當時候王殿下就在他們雅間的劈麵,但事發之時他已經分開,也不能無憑無據把這事扣在他們姐弟身上。
他們又憑甚麼以為,她必然會幫戴嘉銘,未免把本身的麵子看的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