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看到沈婉瑜手臂上的衣裳被扯破了一道口兒,看起來就像是被鞭子抽爛的,並且她手上還能看到較著的刀傷,他神采頓時就沉了下來,“他傷了你?”
他許是倉猝趕過來的,額頭上還能看到精密的汗珠,就連梁冠都帶得有些歪了,身上還是請他們姐弟去酒樓時穿的那身衣裳,一看就是方纔從宮裡出來,連回豫王府洗漱都未曾的。
徐墨笑了笑道:“我隻是運氣好。”
“說!你是誰府上的人,為何要抓沈大蜜斯?”
從一個女人嘴裡說出如許一句狠厲的話,就連跪在地上的侍衛,臉上都不免暴露驚奇來。
“冇事,我已經讓豫王府的人去找了。賀家還冇膽量跟我豫王府搶人!”
“殿下如何曉得我在這裡?”沈婉瑜閉著眼,困是困,但腦筋還很復甦,俄然就出聲問道。
這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
徐墨見她腳步踉蹌,穩穩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婉瑜正想說,扶她去中間坐一下就好,徐墨就俄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方纔還在告饒的侍衛,聽到這話,卻把俄然把嘴巴給閉上了。
“殿下饒命!我說,我說!是戶部尚書賀大人教唆我抓沈家大蜜斯的!小人不過是個跑腿的,還請殿下放太小人!”
沈婉瑜望了不遠處渾身是血的人,笑容清幽:“他還冇這個本領。”
如何毫無前兆就抱她了!
“晚了!”徐墨看也不看他,一劍落下,就將他右手的手筋挑斷。
他不是好好地在宮裡審案嗎?如何這麼快獲得動靜了?
他也隻是個替賀家辦事的,挑斷了手筋,今後他也再不能給彆人做侍衛了,頂多就回家種種田,當個農夫。
徐墨卻冇放過他,一腳踩到他身上,讓他停止掙紮,抓起他的另一隻手,手起劍落,又是廢了一隻手!
沈婉瑜一時不查,驚呼了一聲,而後雙部下認識就摟住了他的脖子,這才發覺,兩人離得極近,呼吸彷彿都要撞在一起了。
“曉得我是誰還趕跟我脫手,你膽量倒是不小!”徐墨冷冷隧道,又將劍逼近了他脖頸幾分,很快便看到他脖頸上排泄了血。
她就是要給奉告賀尚書,奉告世人,她沈婉瑜,絕對不是甚麼良善之人,更不是那種被人淩辱了,還會假慈悲放過他們的人!
“挑了他的手筋,放他走。”沈婉瑜瞥了侍衛一眼,雲淡風輕地說道。
“要如何措置他?”徐墨轉頭問沈婉瑜。
蝕骨鑽心的痛頓時湧了上來,侍衛捂著血流不止的手,大呼了一聲,不斷地在地上打起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