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坐上了這位子,就是我們的人,做不做可由不得你!”聲音較黯啞的大臣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中較著帶著怒意,“我特地奉告你這事,並不是收羅你的定見,而是奉告你,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蚱蜢,你如果敢在我們行事途中做出甚麼叛變我們的事,那就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你新官上任,本想讓你撈點好處,但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我們今後也冇需求一處喝茶了!告彆!”
戴嘉銘將兩人的神態儘收眼底,桌上的菜一口未動,便站起家來,淡淡道:“本王另有事在身,就不打攪公主和郡主用餐了。失陪。”
徐青鸞固然有些絕望,但更令她憤恚的事就在麵前,她也顧不得挽留戴嘉銘了,她疇昔挽著安陽郡主的手,忿忿不平隧道:“程姐姐,這個沈家大蜜斯可真不要臉,勾/引嘉銘哥哥不成,就去勾搭我四皇兄。四皇兄他明顯喜好的就是你,我還希冀著你能當我皇嫂呢,如許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們可不能這麼等閒就放過她了!”
不一會兒就有另一個聲音說:“有甚麼不成以的!豫王殿下隻是賣力巡查河道,這些撥款賑災和押運災銀一事,一貫是由戶部賣力。隻要戶部尚書賀大人不查,就冇人發明得了,到時候還不是我們想要多少銀子就有多少銀子!李兄,你就是太怯懦了,如許的事我們做過三四回了,每回都是天衣無縫,萬無一失的。你纔剛上任,纔會顧及這顧及那的,像我們這些在六部混了多年的人,對這些事早就輕車熟駕了!”
她再細看了一會兒,果然發明,劈麵還坐著個身著月白長袍,白玉冠發,側臉儒雅,通身氣質如玉的男人……她越看越眼熟。
本來是為了災銀一時……他們暗害貪墨,也敢喊的這麼大聲,還真是有恃無恐!
“那……那不是我四皇兄?他如何會跟沈家大蜜斯在一起?”徐青鸞終究不在詰責戴嘉銘了,而是一臉奇特地說道。
沈婉瑜聽到豫王二字,就抬眼望向一旁的徐墨,徐墨豎起一根指頭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行動,三人皆豎起耳朵,留意地聽下去。
“報應?在我們遭報應之前,你還是好好想想該如何保住本身的腦袋吧!”隔壁雅間的恰是兵部的李侍郎,和戶部的江侍郎。
這些都是朝堂中的事,與他們這兩小我,並冇多大的關聯,還是少牽涉出來為好。
他彷彿甩袖就要走了,那位還算有點知己的大臣,彷彿攔著了他,語氣竟比他還氣憤:“你們如許搜刮民脂民膏,置天下百姓百姓於何地,又置陛下於何地?你們如許,是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