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個皇子,一個公主,傅氏又那裡敢和她計算,忙慈和地笑著說:“殿下多慮,你們能到侯府來,是我們侯府的幸運。”
徐墨不予置否,一旁的沈婉瑤見到這傳說中的四皇子,並不像傳聞那般刻毒無情,反而眉眼含笑,雙眼都看呆了。
沈婉瑜卻底子不想出來號召他們,她這三妹留下來了也好,就讓她折騰去。
不過這沈婉瑤也真是的,明天還一副想當辰王妃的模樣,如何明天一見到豫王,連眼睛都不會動了。
沈婉瑤本來就打這個主張,她看到豫王徐墨的時候,整小我都冇法自拔了,腦筋裡那裡還想得起那勞什子的辰王。
侯夫人這時候走過來與婉瑜說:“殿下親身拜訪,我這做孃的,本該親身接待纔是。但我瞧著你們都是年青人,又有你大哥在,便就不在這兒給你們找不安閒了。”她悄悄摸了摸婉瑜的頭髮,輕聲叮囑她:“好好接待豫王殿下。”
白芷聽話地蹲下來,輕柔地替她按著小腿,“蜜斯此話怎解?”
這會兒藉口換藥,恐怕是想避開裡邊的豫王殿下。
白芷搖了點頭,她隻是一個婢女,並不清楚這些朝堂大事。
她未免想得太天真了,冰臉閻王的稱呼,可也不是白來的。
婉瑜展開眼睛,道:“他是皇上的親兒子,即便甚麼也不做,也有大把的人想湊趣他,而他卻給外界製造了個不近情麵,心狠手辣的表象。不過是想奉告皇上,他不得民氣,更對那九五至尊之位不感興趣,皇上大可將他當作殺人的棋子來用,不必有這麼多顧忌。可他越是這麼坦誠,皇上就越是對他信賴……他的心機恐怕比朝中任何一個皇子,乃至是皇上都深。如許的人,很傷害,我們還是少去招惹為妙。”
豫王權當冇看到她咬牙切齒的神采,若無其事地走在了前頭。
婉瑜舒暢地閉起了眼睛,“他絕對不像大要看起來的那麼簡樸。他在朝中的作為遠遠比不上辰王,但朝中卻這麼多人驚駭他,你可曉得為甚麼?”
沈婉瑜深吸了一口氣,做了個請的手勢:“殿下請。”
“三妹,我頭上的傷另有些疼,你可願幫我倒杯茶給豫王殿下?”她故作衰弱地揉了揉太陽穴。
這就是要留下來了……她膽量還真是不小,也不怕自取其辱。
移情彆戀的太快了吧?她還當真覺得豫王殿下像現在表示出來的那麼親善嗎?
“白芷,你把他想的太簡樸了。”婉瑜側躺到軟榻上,表示白芷給她捏腿,她方纔走了大半天,有些腳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