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痂了?沈婉瑜聽了亦是滿臉的猜疑,抬手道:“把銅鏡給我拿過來。”
沈婉玲點頭如搗蒜,“我隻是感覺大姐姐胡塗。二姐姐她才因為毒殺您烏龜的事被侯爺罰了禁閉,你如何一轉眼就把大好的機遇拱手讓給她了。您對二姐姐未免也太冇脾氣了些。”
兩人還未給她施禮,就迫不及待地說道:“大姐姐,我傳聞您要把辰王妃的位子讓給二姐姐?”
這才半天的工夫,她就差未幾好了?這未免也太不成思議了……不過,重生這類事都呈現在她身上了,也冇甚麼好驚奇的。
固然有頭髮擋著,但婉瑜還是清清楚楚地看到本身的傷口果然如白芷所說結痂了。
白芷現在也隻能這麼以為了,放下銅鏡道:“你和二蜜斯同時昏倒,您又……府裡坐診的大夫便都到二蜜斯房裡去了。給你看診的這位,是夫人特地從外頭請來的,這會子應當不在府裡了。”
這事不知如何就傳到了侯夫人傅氏的耳朵裡,夙來溫婉的她,被氣得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瑜兒如何這麼胡塗!”
彆人不曉得,婉瑜可曉得,她巴不得嫁給辰王呢,那所謂的震驚,不過是裝出來的,也隻要父親那種人纔會信賴。
老嬤嬤點頭稱是,“可不是嘛,總歸都是您的女兒,您偏幫誰都不好。您呐,就放心腸等著做辰王的嶽母好了。”
“奴婢傳聞侯爺已經去找了二蜜斯。”白芷冇婉瑜這麼沉得住氣,忍不住說了起來,“二蜜斯聽了以後,亦是非常震驚,幾次詰問侯爺,纔敢信賴。”
用過晚膳,白芷替她將頭上的纏著的白布拆下來,籌算給她換藥,卻俄然驚呼了一聲:“蜜斯,您的傷……”
讓丫環給兩人上了杯茶來,沈婉玲端著茶灌了一口,既憤恚又可惜,“那但是辰王妃啊,京中有多少閨秀覬覦的位子,您如何這麼等閒就讓給二姐姐了?”
傅氏嗯了一聲,她現在就是想管,也冇體例管了。
老嬤嬤一邊替她順氣,一邊說:“夫人彆動氣,奴婢想大蜜斯這麼做,也是顧恤二蜜斯。二蜜斯因為前次的事被老爺罰了禁閉,冇機遇去插手宮中的桃花宴……大蜜斯恐怕也是擔憂二蜜斯的婚事冇有下落,這纔將這門婚事讓給二蜜斯。夫人您也曉得,大蜜斯她一貫心疼二蜜斯。”
她輕撫著傅氏的胸口替她順氣,“實在夫人也不必活力。不管是哪位蜜斯當了辰王妃,您都還是辰王的嶽母,他總償還會敬著您的。”
她安靜地跟白芷說:“許是大夫開的藥好。此次是從那裡請來的郎中?你替我多給他幾個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