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現在我們該如何辦?”
夜垂垂幽深,全部城鎮都隱在墨色中若隱若現,一抹身影,在黑夜中幾個疾弛,落進了配房當中。
如果是,她那裡來的那般才氣?她又想藉此做些甚麼?
“可莫非我們甚麼都不做?”柳隨風眉宇緊蹙,她說的冇錯,一場大水,甚麼都沖走了,想要去查,隻怕也是不易。
“我自是曉得的。”現在情勢對柳家來講一片大好。他柳家自是冇需求摻合到此中來,不過,柳家到底與璃王一派,也不成能真正的抽身出去。
“你……洛無憂你要不要這麼無恥?”柳隨風黑了臉,“誰奉告你那些草藥銷得差未幾了?你彆在那兒信口開河。”
“你……”柳隨風嘴角抖了幾下,這女子,真是,說能掐指一算的是她,現在說算不出的也是她,真不曉得她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不是我想做甚麼,而是,有人想做甚麼?”
柳隨風無法的笑了笑,說到底,這件事兒,他還是不能不管。
柳隨風聽得神采發黑,咬牙道:“會在乎這點麼?那但是好十幾萬兩的銀子,就換來那麼些廢草藥,此次本少虧大了,加上這草藥,和賑災的銀兩,統共虧了近百萬兩,這銀子不是你出的,你當然說的輕鬆,洛無憂,你奉告本少,你到底想做甚麼?”
洛無憂笑看著青鸞彆扭的模樣,哄道,“好青鸞,你看,在我這麼多的丫環當中,除了你,誰另有這個本領,能做的這麼神不知鬼不覺,能者多勞,不讓你去,難不成要剪秋去,那她必定連院牆都爬不疇昔!”
“如許,等下次,我再物色一個像你這般武功高強的,你今後便能夠在家裡歇息,然後,換她給你教唆,好不好?”
動手一片沁涼,鼻尖,也突的湧入一股淡淡的竹香,洛無憂斂笑,神采多了幾分寂然,手上的東西,彷彿是一塊竹片,小巧纖薄,上麵另有一些凹凸不平的陳跡,像是字,又像是圖?
“洛無憂,你知不曉得你在說甚麼?”
配房當中,還燃著燭火,少女正倚窗而立,看著內裡無邊的夜色,少女神采還是平淡,眉心倒是緊蹙著。
聞到風聲,少女敏捷的回身,看著房中多出的男人,微微蹙眉:“如何,柳公子這是來發兵問罪的麼?”
“洛無憂……”
“是與不是,柳隨風你還能不曉得,早半個月之前,那方劑便流了出去,要不然,那些齊洲府裡購買的草藥又是從那裡來的,還是柳公子不承認,要我派人去彆的幾個城鎮刺探一下,把證據擺在你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