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親王又驚又喜,他看了一眼世子,又瞧了瞧承宣帝,道:“這……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兒?”
寧親王忙道:“是了,我想起來了,安兒那年去過大齊一趟,按著這時候推斷倒也符合。皇兄,我想去見見孩子,或許那真是安兒留下的獨一血脈。在安兒離世前,他對我說過,說他在大齊的時候,曾經不得已侵犯了一名年青小娘子,如果真是那小娘子,當年珠胎暗結也不是不成能。”
寧親王父子忐忑不安的去了禦書房內,兩人待要施禮,承宣帝擺擺手,道:“我們是一家人說說話便是,不必行君臣之禮。”
現在的寧王府裡,老王妃在當年寧親王受傷後便一向經心顧問,府裡的事情也不大辦理。幾年前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俄然得了急症過世,老王妃悲傷欲絕,今後唸佛禮佛,再不過問府中之事。以後寧親王府又再立世子,老王妃也未曾出來見上一麵。